乔玉嫦猛然惊醒过来,瞬间挣扎起来。
“慕云舒,你卑鄙无耻,你竟然想利用我逼我祖父给明王当走狗,你痴心妄想。我们荣襄侯府为岚国忠良直臣,我祖父更是刚正不阿,他绝对不会答应的。
想利用我逼迫祖父,你不如现在就杀了我。”
慕云舒走在前面,摆了摆手,显得有几分漫不经心。
“会不会答应也得写了才知道,我现在就写信,送去给荣襄侯府,今晚就得委屈下乔大小姐了。把她带去柴房吧。”
“是!”
“慕云舒,你卑鄙无耻,你背君叛国,你不得好死。我祖父绝对不会答应,你趁早死了这份心。我宁愿死,也不会让我祖父沦落成你这种人。”
乔玉嫦边骂边挣扎,奈何被两个守卫给架住了,根本就挣脱不掉。
慕云舒望着乔玉嫦离开的身影,冷笑了下。
“你们把这边的事情禀报给殿下吧,告诉殿下,我先回去了,今日就会修书一封送往荣襄侯府,还希望殿下能先看管好乔玉嫦,她可是我们手中最有用的筹码。”
“是!”
随后慕云舒离开了桃花山庄。
得风楼
风獍从桃花山庄出来后,一路都很沉默着,等回到得风楼下了赌场东边雅间内,他才重重地坐在椅子上,拍了下椅背。
风荷溪听闻父亲回来了,急忙就跟着下来,却见风獍的神情不是很好。
他走过去,给风獍斟了杯酒,送到了风獍的面前。
“爹这是怎么了?和明王殿下聊的不开心吗?”
风獍接过了风荷溪的酒水一饮而尽,面庞威严沉重。
“明王真是妇人之仁,竟然被一个女人的想法所左右,实堪大任。”
“这话怎么说?”
风獍从鼻腔中挤出了个声,没回答,只道:“慕云舒这个女人,没什么用处还麻烦,给明王吹枕头风,还耽误老子的事情。你去给禁军那边通个气,好好把慕云舒跟明王的那点事情抖给景修俨,老子要让她身败名裂。
景修俨若是有种,最好一剑杀了这个荡妇。省的女人长舌,最是搬弄是非,挑拨离间。”
风荷溪犹豫了下,踌躇道:“父亲,怎么说她也是明王殿下的人,若是让殿下知道是我们......,他会不会不高兴?”
风獍勾住风荷溪的脖颈把人勾到了自己的面前,严肃道
“你小子太小看明王了,他还不是个管不住自己老二的人。就算他对这个女人有点意思,也绝不会为了个女人与你老子我翻脸。女人哪里有权利带给人的感觉爽?况且你只需要说事实,怎么做,那是景修俨的事情,怪也怪不到我们的头上。”
随即风獍放开了风荷溪,风荷溪揉了揉自己有些疼的后脖颈,嘶了口气。
“好,我这就去办。”
是夜
乔玉嫦被关在桃花山庄的柴房中,手脚都被绑了起来,外面冷凄凄的月光透过窗户透进来,将周围的声音都给吞没了下去。
乔玉嫦挣扎着想要自己脱困,心道决不能让自己成为他们拿捏祖父的把柄。
然而绳子绑的太紧,无论乔玉嫦怎么扭动,都挣扎不开绳索,反而因为乱动,把绳结捆的更死。
她不敢再挣扎,生怕捆的太紧,血液不通,到时候手脚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