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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和叫出暂停,教练组的战术布置声混杂着队员急促的喘息。反观湘北替补席,安西教练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难得露出赞许:“樱木,继续保持这种压迫感。”樱木擦着汗点头,暗中活动膝盖——药膏的温热感正渗入关节,那些困扰他半场的刺痛感竟消失得无影无踪。
重新回到赛场,爱和孤注一掷地祭出全场紧逼。野间的防守像牛皮糖般黏住宫城,却没注意到樱木已经悄然绕到他身后。当野间传球的瞬间,一道红色身影突然杀出,樱木张开的手掌精准截断篮球。他运球推进时,爱和三名球员形成包围圈,他却在三分线外急停转身,将球高高抛向禁区。
赤木刚宪早已蓄势待发,197公分的“大猩猩”迎着诸星大的补防高高跃起。两人在空中相撞的闷响让观众席集体屏息,赤木暴起的青筋几乎要撑破皮肤,他双手抓住篮球,以雷霆万钧之势灌篮得分!50:44,湘北的优势彻底拉开。
此后的一分半钟,赛场化作樱木花道的个人秀场。他先是在篮板下用后背死死顶住久寿川,在篮球弹起的瞬间单手抓下,落地时竟带着爱和中锋滑行半米;紧接着又预判野间的传球路线,像捕食的猎豹般跃起抢断,一条龙快攻时故意减速等待防守球员围堵,最后在空中拧腰拉杆,篮球擦着篮板上沿坠入网窝。
当比赛还剩30秒,湘北以56:46领先10分时,爱和终于放弃抵抗。终场哨声响起的刹那,樱木瘫倒在地板上,胸膛剧烈起伏。他望着穹顶喘出一口长气:“呼......可算憋死本天才了!”彩子冲进场内递来毛巾,却发现他膝盖处的绷带下隐隐发烫——那是药效完全发挥的迹象。
双方队员列队鞠躬时,汗水混着泪水滴落在地板上。湘北队员们互相击掌庆祝,流川枫难得露出浅笑,赤木重重拍着樱木的后背:“干得漂亮,臭小子!”爱和队员们虽面色凝重,却也不得不对对手投以敬意。
人群逐渐散去时,诸星大穿过场地走向樱木。他伸出手,琥珀色瞳孔里带着复杂的情绪:“樱木同学,你确实很强。”樱木握住那只还带着比赛温度的手,红发下的笑容灿烂:“下次有机会再打!我会变得更强!”诸星大点头,转身时听见身后传来彩子的笑骂:“别得意忘形了,樱木!明天训练量翻倍!”
夕阳透过体育馆的天窗洒进来,将两个背影拉得很长。这场比赛的录像,日后会被无数篮球少年反复观摩——人们记住的不仅是湘北的胜利,更是那个红发少年如赤色风暴般席卷赛场的震撼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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