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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馆内爆发出的哄笑声尚未平息,安西教练圆滚滚的身子已随着"噗通"一声没入水桶,冰水溅起的水花甚至打湿了前排木暮公延的球鞋。樱木花道笑得前仰后合,却在瞥见教练花白的头发在水里浮沉时瞳孔微骤下一秒他已箭步上前,右手如铁钳般攥住教练后颈的运动衫,肱二头肌在球衣下暴起青筋,单臂发力将九十公斤重的安西教练整个拎离水面。
"哗啦——"水花泼了赤木刚宪一鞋,大猩猩盯着樱木几乎没怎么弯曲的手臂,喉结滚动着憋出句:"好强的臂力...寻常人根本不可能只用手臂力量..."他的话被樱木打断,红头发少年把教练甩在椅子上,水珠从老人湿透的西装滴在地板上,形成深色的圆圈。樱木突然凑近安西教练的脸,鼻尖几乎碰到他湿漉漉的胡子:"伯伯,这里是篮球圣地,不是您泡温泉的地方!"
全场寂静得能听见空调外机的嗡鸣。三井寿叼着的毛巾掉在地上,宫城良田张大嘴巴忘了合上,连见惯大场面的彩子都惊得瞪圆眼睛。樱木明知这是原着剧情,却偏要在陆川的记忆里掺点野路子——他伸手戳了戳安西教练颤巍巍的肚皮,又捏了捏老人花白的下巴:"您这肚子真有弹性啊,跟充气了似的。"
"砰!"赤木的拳头精准砸在樱木天灵盖,红头发少年像被敲中的西瓜般趴在地上,脑袋顶冒出的热气。"笨蛋!"大猩猩的怒吼震得篮板嗡嗡作响,"怎么跟安西教练说话的!"樱木捂着冒包的额头哼哼唧唧,心里却暗笑:"果然猩猩铁拳的力道和原着分毫不差..."
安西教练擦着脸上的水珠,突然伸手拽住樱木泛红的发旋:"你这头发...是染的?打街球的?"樱木趁机拍了拍他圆滚滚的肚子,手感像极了NBA比赛用球:"我看您才像街头卖篮球的,我这头发生来就是这个颜色"赤木的青筋再次暴起,好在安西教练突然低笑起来,手指点了点樱木的额头:"有意思的小子...来,让我看看一年级的实力。"
练习赛分队时,二三年级队摆出赤木刚宪(中锋)、角田悟(大前锋)、三井寿(得分后卫)、宫城良田(控球后卫)、木暮公延(小前锋)的阵容;一年级队本应是樱木花道(大前锋)、流川枫(小前锋)、桑田登纪(控卫)、石井健太郎(分卫),却因大前锋空缺,临时拉来二年级的朝崎替补。彩子抛球的瞬间,赤木与樱木同时蹬地起跳——197公分的大猩猩占据身高优势,却在弹速上吃了大亏。樱木120cm的弹跳让他如弹簧般窜起,指尖比赤木早0.3秒触球,篮球轻飘飘落到流川枫手中。
"快攻!"流川枫低吼一声,黑发在风中扬起。他如黑色闪电般掠过半场,面对角田悟的防守,一个交叉步接欧洲步甩开身位,单手挑篮命中。一年级队2:0领先时,赤木盯着樱木的眼神已带上审视:"刚才跳球...你故意让我先触球?"樱木咧嘴一笑,露出尖尖的犬齿:"大猩猩,热身而已。"
次回合赤木背身单打,他沉肩顶向樱木的胸口,却发现对方的下盘稳如磐石。"什么?"赤木震惊地看着自己推不动的一年级生,樱木却趁机用NCAA级别的卡位技巧顶开他,长臂一伸断下篮球。但当他持球突破时,三井寿突然从侧翼包夹而来——186公分的神射手张开双臂,与赤木形成铁桶阵。樱木连续变向试图突破,却被三井精准的预判逼到死角,最后只能勉强出手,篮球砸在篮筐前沿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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