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脸,阴沉的都快耷拉到地上了,整个书房都充斥着冰霜,冷的吓人。
良久!
心中郁结好转的杜万通才说道:“近些日子,妊家小郡主的一举一动,所作所为,你都要事无巨细的一一说来。”
“啊?”雁鹰听罢!犹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望着一旁不敢吱声儿的西风,希望能从他的脸上得到杜万通今日反常的原因。
可谁知!西风给他比划了半天手势,那哑语他是一个没看懂。
西风无奈的轻叹一声!
罢了!大叔你好自为之吧!我尽力了。
也不知道自家爷生个什么气?郡主相看夫君,又不是给你选妃,你焦虑个什么呀?要是真舍不得郡主嫁给别人,你倒是抢啊!争啊!行动啊!
整天憋在房中生闷气有什么用。
一旁的杜万通大约是看穿了西风心中的心思,不耐的冷眸一凝,一个不容置喙的威压扫来,西风吓的立时严阵以待,目不斜视,如同军人站姿一般,心无旁骛的守护着杜万通的安全。
杜万通满意的收回目光,这才淡漠的向雁鹰抬了抬手,示意他但说无妨。
是以!摸不着头脑的雁鹰只得将这些日子妊家乃至妊卿卿自己身上发生的所有事都告知了杜万通。
也就是这个时候他才明白,方才在宫门外,肖楼畹晚说的那番话。
“原来如此!”
呵!祁北辰那小子,拿着证物上政殿为他呈请时,竟将妊卿卿一个字不提。
“怎么了?太子殿下?可有什么不妥之处?”雁鹰纳闷的问道。
杜万通摆了摆手,轻叹一声!
“没有。”
“那,属下便告退了。”雁鹰见杜万通再没有吩咐,就要告退,可谁知!几次欲言又止,又几次想要吐露心中疑惑的杜万通,却在最后一刻还是忍不住叫住了雁鹰。
“回来!”
雁鹰闻言!莫名的转身,听候杜万通的差遣。
“听闻!今日,杨家老太君让钱嬷嬷送来了许多家世不错的儿郎供妊家小郡主挑选?”
“正是!”雁鹰纳闷的老实答复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