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见林于芬没有反应，就仿佛石化了一般。
于是笑了笑，大声朝手机说道：“你说什么，我这里信号不好，有人听不见，可以大声一点吗。”
手机那头停顿了一会，似乎有些疑惑。
不过还是照着苏然的吩咐，提高音量说了一遍。
苏然再看向林于芬，后者皱着眉，绞尽脑汁思考，非常费解的模样。
于是再开口。
“还是听不到啊，再说一遍吧。”
林于芬在第三次的时候，回过神来，没好脸色说道。
“我听到了，别再说了！”
“噢听到了呀，我还以为你年纪大了，耳朵不好呢。”
苏然嘴角上扬，说道：“那你记得刚刚说的话。”
“什么话，我不知道。”
林于芬想要装傻蒙混过关。
但是一旁的赵莉莹突然开口说道：“导演，你说要是主办方那边过来感谢，你要倒立洗头。”
赵小刀的绰号名不虚传，冷不丁就扎了一刀给林于芬。
使得林于芬难以置信得看着赵莉莹。
“哈哈，你看吧，我这里有人证，别想逃啊。”
苏然朝着手机那头寒暄了几句，客套完后，挂掉电话。
然后面向室内的工作人员，拍了拍手：“拍摄暂停，林导说要倒立洗头，给大家助助兴！”
赵莉莹看热闹不嫌事大，用力鼓掌，乐呵呵起哄道：“大家掌声，鼓励一下导演！”
林于芬听着面前这一男一女，丝滑流畅配合。
眼睛瞪得大大。
差点就要开口：“你们这对狗......”
什么时候，这两人这么熟悉了，还统一战线，还打起配合来。
而还没她反应过来。
现场的工作人员都发出一阵起哄的欢呼声。
“真的吗，导演牛比！”
“喔，导演，快来，我洗发水都给你准备好了！”
“......”
一个接着一个人开始拼命鼓掌。
甚至有人吹口哨，场面瞬间如同开了的水般，沸腾起来。
“快点吧，大家都在等着呢。”
苏然拉着懵在原地的林于芬，向前走，而且还不断朝着众人挥手：“声音不够响，再鼓励一下。”
林于芬内心挣扎了一会，或许是受到了众人欢呼，顿时上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