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仙帝法则，被轻易撕碎。
他们引以为傲的不灭本源，被禁忌之力疯狂污染，吞噬。
整个仙域，正在迅速化作一片血色的炼狱。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顾长卿，正静静地立于终焉之地的核心。
他能清晰地感知到仙域正在发生的一切。
那无数生灵的哀嚎，那仙帝强者的绝望，汇聚成一股磅礴的负面洪流，冲刷着他的神魂。
他的脸上，没有丝毫怜悯。
甚至，连一丝一毫的波澜都未曾泛起。
这片正在崩塌的仙域，这场席卷万界的浩劫，在他耳中，不过是一场为他即将踏入道尊之境，所奏响的，最华丽的交响乐。
就在这时。
他缓缓抬起眼，目光穿透无尽虚无，望向了那道尊化身逃离的、更深邃的黑暗之中。
他能感觉到。
有更多，更古老，更强大的意志，已经锁定了他。
那些目光里，带着审视，带着警惕，甚至……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贪婪。
顾长卿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而森然的弧度。
他知道。
自己的“投资”与反噬，已经成功将这场游戏，推向了下一个，更加有趣的高潮。
他轻声自语，声音中满是玩味的嘲弄，仿佛在对那些隐藏的存在宣告。
“看着我。”
“你们也只配，看着我。”
“这，不过是开胃菜罢了。”
“我的猎场……现在，才刚刚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