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并非视线，而是一种“定义”与“审判”。
在祂们注视下，任何低于祂们位格的存在，其自身的存在概念都会被强行抹除，归于终焉。
这，就是祂们的警告。
也是祂们的“驱逐”方式。
“准不朽……甚至，是真正的道尊级么。”
顾长卿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分析，没有半分情绪波动。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这些守护者的力量，已经完全超越了“帝”的范畴，是真正掌握了部分宇宙本源，以概念形态存在的至高生灵。
然而，他非但没有退缩。
那颗早已冰封了无数岁月的心脏，竟罕见地，涌起了一丝兴奋。
一丝猎人看到绝世猎物时的兴奋。
【叮！检测到超高价值投资目标：终焉守护者（法则集合体）！】
【此目标蕴含宇宙最原始的‘秩序本源’、‘轮回真谛’……投资回报率，不可估量！】
系统的提示音，印证了他的判断。
这些东西……是前所未有的，极品养料。
就在此时，那些守护者似乎失去了耐心。
祂们没有言语，但其共同散发出的法则波动，却形成了一道冰冷、漠然的最终意志，在顾长卿的识海中响起：
“异数……此非汝应至之地，速退，或……归于终焉！”
与此同时，一股更加纯粹，更加恐怖的终焉法则，如无形的潮水，朝着顾长卿席卷而来。
它并非要摧毁他。
而是要“同化”他，将他这个不稳定的变数，重新格式化，变成这片终焉之地的一部分。
顾长卿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到极致的弧度。
他抬起眼，漠然地注视着眼前这些由法则凝聚的至高存在。
“归于终焉？”
“不。”
“是你们……归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