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已经足够。
他缓缓抬起手，朝着身前那片扭曲混乱的混沌空间，轻轻一指。
没有动用任何神通，也没有调动法力。
只是一个念头。
一个源自【终极大道感悟】的念头。
下一瞬，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
那片连仙王都能分解，时空错乱的混沌区域，竟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抚平的画卷，瞬间恢复了绝对的平滑与稳定。
法则，被强行修正。
概念，被瞬间定义。
这就是古帝级的威能，哪怕只是冰山一角，也足以展现出超越仙帝认知的恐怖。
顾长卿收回手指，脸上依旧是那副万年不变的淡漠。
他缓缓站起身。
目光，投向了这片终焉之地更加遥远，更加黑暗的深处。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在那片核心区域，有更加强大，更加古老的意志正在苏醒、注视。
他甚至能感受到，那些存在因为“古老禁忌”投影的退避，而产生的种种情绪波动。
警惕、好奇、甚至……一丝微不可查的……贪婪。
顾长卿回望了一眼。
目光仿佛穿透了终焉之地的壁垒，看到了那个正在逐渐恢复生机的新世界。
那里的所有生灵，对刚才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他们永远无法想象，在这片禁区的边缘，刚刚发生了一场何等恐怖的交锋与蜕变。
那个世界，已经太小了。
顾长卿收回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冰冷到极致的弧度。
他，已经具备了挑战那片核心区域的资格。
也拥有了，直面那些所谓的【仙帝之上存在】的初步底气。
真正的古帝之路，才刚刚开启。
而这条路上的所有存在，不管是禁忌，还是看守者。
都将是，他登临绝顶的……养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