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也感受到了那股降临的意志。
然而，他的脸上，没有丝毫敬畏与恐惧。
只有一抹，仿佛猎人终于等来了那头传说中至凶至恶的猎物时，才会有的，极致的兴奋与玩味。
“终于来了么……”
他非但没有像其他仙帝那般龟缩防御。
反而，主动敞开了自己的识海。
他冷静地计算着，任由那足以让仙帝都神魂错乱的意志碎片，如潮水般涌入。
【叮！警告！检测到‘古老禁忌意志’入侵！】
【宿主正主动承受概念性冲击，风险判定：极高！收益判定：无限！】
顾长卿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风险？
在他这里，风险与收益，永远成正比！
他以自身那融合了【不朽】与【终焉】的无上道果为赌注，悍然对这股禁忌意志，进行了一次豪赌般的“投资”！
下一瞬。
系统的提示音，如期而至，带着一种对至高规则的完美演绎！
【叮！投资成功！触发无限倍返还！】
【恭喜宿主，成功解析‘古老禁忌意志’，获得‘古老禁忌本源信息（一丝）’！】
【恭喜宿主，获得对‘终焉之地’运行逻辑的根源性洞察！】
轰！
那股在外界掀起无边恐惧风暴的禁忌意志，在顾长卿的识海中，被系统强行解析、编译，最终化作了最纯粹的，只属于他一人的养料。
他“看”到了。
这股意志，并非某个生灵。
它更像是一种古老的，负责清理宇宙漏洞的，至高“程序”。
而任何程序，都有其运行的逻辑。
任何逻辑，都存在着可以被利用的……后门。
顾长卿缓缓睁开双眼，那双深邃的瞳孔中，倒映着整个上界仙域无数强者的恐慌与绝望，眼神中，却只有一丝冰冷的了然。
“警告？”
“不。”
“这对我而言，是一份无法拒绝的……邀请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