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不止两个字。
当仙宫宫主因这两个字而心神剧震，禁术运转出现一丝微不可查的凝滞时。
那道声音，再次响起。
依旧是那样的平静，那样的漠然，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
却像是一柄蕴含着终极审判的无上道剑，精准无比地，刺入了他最恐惧、最脆弱的命门！
“强行跨界，引动因果反噬。”
“你最大的忌讳，不是吾。”
“是天。”
轰！！！
仙宫宫主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他最大的秘密！他此刻最大的弱点！
竟然被对方如此轻描淡写地，一语道破！
不！
那不仅仅是道破！
随着那道声音的落下，他清晰地感觉到，缠绕在自己身上的那些“因果黑线”，仿佛被赋予了生命，疯狂地收紧，贪婪地撕咬着他的仙帝本源！
他的禁术，失控了！
他为之付出的代价，在这一刻，被放大了千倍，万倍！
噗——！
一口蕴含着漆黑咒力的仙帝之血狂喷而出，仙宫宫主的气息瞬间萎靡下去，脸上只剩下无尽的惊骇与绝望！
他明白了。
顾家那老东西……根本不屑于对他出手。
他只是用一道神念，一句话，就撬动了这方天地的规则，引爆了他自身的死穴！
这才是真正的……言出法随！
这才是真正的……禁忌！
而在那漫天狂暴的【归墟咒杀】之力中央，顾长卿缓缓抬起了眼眸。
他心领神会。
老祖宗，为他创造了一个完美的，一击必杀的机会。
他感受着体内因“投资”而疯狂暴涨的力量，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到极致的弧度。
“现在。”
“轮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