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周扬回报道:“王爷,那家药铺已人去楼空,据我调查,这家药铺开业时间不长,似乎专门为王夫人而设,其中定有隐情。"
贾环早已预料到这样的结果,幕后之人怎会坐等他找上门?事成之后,自然迅速撤离。
他对周扬说道:“继续追查,有任何进展立即通知我。"
至此,天花事件的线索中断,贾环只好入宫向弘武帝汇报情况。
皇城内,大明宫养心殿。
“臣,贾环拜见陛下。"贾环进殿行礼后向弘武帝问安。
弘武帝严肃地问:“贾环,听说你府上后宅出了问题,竟然暴发了天花?”
贾环苦笑回答:“陛下恕罪,那幕后之人十分狡猾,我没能查出天花的源头。"
弘武帝深知天花的厉害,劝道:“贾家人近几日莫要外出,等局势平稳再行动吧。"
贾环安抚弘武帝,称不必担忧天花扩散至神京城,弘武帝虽怒但仍认可贾环的态度,说道:“贾环遵旨!”
贾环思索后道:“陛下,天花并非无法预防,我一家都已接种牛痘,终生免受此病困扰。"
弘武帝听后震惊,没想到这种令人闻风丧胆的疾病竟有应对之策,忙问:“贾环,此话当真?”
贾环恭敬答道:“臣不敢欺瞒圣上。"
弘武帝随即对戴权下令召见太医院院判,戴权领命离去。
不久,太医院院判赶到养心殿,行礼道:“臣参见陛下。"
弘武帝对贾环说:“将预防天花的方法告知院判。"
院判听后目光炯炯地看着贾环,请求指点:“若此法可行,王爷堪称活菩萨!”
言毕,再次行礼。
贾环笑道:“院判不必客气,我只是从佛郎机人那里得知的,算不上独创。"随后详细讲解接种牛痘的方法,“接种后可能发烧,但痊愈后终生免疫。"
院判听后击掌赞叹:“妙极!我竟从未想到,这法子古已有之,称为人痘,因死亡率高而被弃用,但这牛痘法子温和得多,或许值得一试。"
弘武帝大笑:“院判有所不知,贾环全家早已完成接种。"
院判闻言大为惊叹,虽感贾环大胆,仍诚恳表示:“老臣佩服,有了王爷的经验,此事易如反掌。"
“好!天花随时可能爆发,趁这段时间尽快给神京城的百姓接种。"弘武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