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晴站在纳斯达克交易所的环形走廊，看着电子屏上跳动的道琼斯指数。每个数字背后都蜷缩着青铜小鬼，它们正在啃食K线图的能量——这是程野2500号用算法制造的“经济噬魂阵”。
“苏小姐。”穿阿玛尼西装的程野递来香槟，腕表秒针是转动的青铜齿轮，“听说你在苏富比拍下了姚广孝的盒子？”
她脖颈的金纹微微发烫，量子视觉穿透对方伪装：西服下是爬满符咒的机械躯体，心脏位置跳动着半块净琉璃。交易员们机械地敲击键盘，瞳孔里映着微型青铜门。
“道指跌破三万点之日，就是新往生门开启之时。”2500号打了个响指，大屏突然播放嘉靖年间活祭场景，“现代金融才是最完美的祭坛，你不觉得吗？”
苏雨晴的珍珠耳钉射出激光，在对方额头刻下卦象。2500号大笑着融化成一滩青铜液，周围的交易员突然抽搐着长出鳞片。她撞碎防弹玻璃跃下中庭，高跟鞋化作纳米刀劈开扑来的青铜守卫。
曼陀罗花在爱马仕手袋里绽放，花蕊指向哈德逊河底。当她突破安保系统潜入河底隧道时，发现华尔街铜牛已被改造成青铜饕餮，牛角缠绕着万历年的铁链。
“小姐，这边。”月璃的残影在通风管闪烁，鹿角只剩半截，“瑶池的入口在美联储金库……”
金库的钛合金大门刻着先天八卦，苏雨晴将姚广孝的青铜匣嵌入凹槽。门开的刹那，2500号的机械臂穿透她左肩，血珠溅在1913年的金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