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子谦一愣,随即眼中爆发出贪婪和兴奋的光芒。他早就垂涎凤清歌那清冷绝色的容貌,只是以前碍于身份和柳如眉的压制不敢妄动。如今听这意思……
“母亲的意思是……?”他搓着手,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
“清秋阁荒僻,她身边也没个得力的人。”柳如眉端起茶盏,用杯盖轻轻撇着根本不存在的浮沫,语气平淡得像在吩咐一件小事,“你妹妹丢了套心爱的头面在她那儿,你去替妹妹‘找回来’。顺便……好好教教她,什么叫‘规矩’。记住,动静……别闹得太大,但也别太小。最好,让几个‘可靠’的下人,‘无意中’撞见。”
凤子谦心领神会,兴奋得双眼放光:“母亲放心!妹妹放心!包在我身上!保管让那小贱人知道厉害!嘿嘿……”他脑海中已经浮现出凤清歌在他身下挣扎哭求的香艳画面,迫不及待地转身就走。
“等等!”柳如眉叫住他,眼神阴冷地递过去一个小巧的、散发着甜腻香气的瓷瓶,“这个,拿着。让她‘乖’一点,省得你费力气。”
凤子谦接过瓷瓶,嗅了嗅那甜得发腻的香气,笑容更加猥琐:“还是母亲想得周到!” 他揣好瓷瓶,哼着小曲,志得意满地朝清秋阁方向去了。
凤如雪看着凤子谦离去的背影,脸上终于露出解恨的笑容,依偎在柳如眉身边:“娘,还是您厉害!大哥出手,定叫那小贱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柳如眉搂着女儿,眼中寒光闪烁:“这只是开始。雪儿,春日宴才是重头戏。娘定要你在宴会上大放异彩,将那小贱人彻底踩进泥里!让她永世不得翻身!”
清秋阁。
凤清歌正坐在窗边唯一的破旧梳妆台前,就着天光,仔细整理着母亲苏静姝留下的那套银针。针尖在昏暗光线下闪烁着冰冷的寒芒。库房夺回的那些锦缎首饰堆在角落,她并未动用。这些东西是立威的象征,也是诱饵。柳如眉的反扑,绝不会等太久。
碧绿药丸的药力在持续滋养她的身体,内息虽仍微弱,但已能自如运转。感官也变得异常敏锐。院墙外传来的、刻意放轻却依旧带着酒气和轻浮的脚步声,如同黑夜里的萤火虫,瞬间引起了她的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