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着脖子累的喘不上气。
好在对方有无师自通的基因传承,摸索一阵后,总算找到了窍门。
那天,不知道吻了多久,陈嘉只知道自己嘴巴都苦了。
特训结束后,坐上飞机前,受训者会有一天的空闲时间。
陈嘉制定了一系列的约会计划,看什么电影,去哪家馆子吃饭,在哪里留下美好回忆。
她都策划好了。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
她刚洗漱完,准备出门吃个早饭,就发现谢淮蹲在了门口。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手脚冷的跟冰碴子一样。
陈嘉赶忙拉他进屋,给他揉搓,让他发热,谢淮说:“洗个热水澡就好了。”
于是,他洗了个澡。
然后陈嘉一整天连门都没出。
两人除了吃饭就是互相了解彼此的身体构造到底有什么不同。
谢淮心志不是一般的坚定,憋得都快爆炸了,也没突破最后一步。
*
京市国际机场。
陈嘉梨花带雨的一头埋在谢淮的胸膛中,在人来人往的机场内,两人紧紧相拥。
一个温柔的说等我,一个坚定地说等你。
1999年12月,在21世纪来临之前,谢淮求婚成功。
婚礼是在京市举办的,当天来了很多人,热闹喧哗的大厅布满粉色的玫瑰花。
更衣室内,陈嘉改好了妆容,结亲时穿的龙凤褂换成了香槟色复古大长尾婚纱。
搭上十公分的高跟鞋,看起来格外有气势。
宋晓月说她不像结婚,像登基的女王。
一切准备就绪后,宋晓月又悄悄在她耳边说,捧花一定要给她哦。
陈嘉回了个OK的手势,让她放心好了。
婚礼开始前,肩上两毛四的主婚人率先发言,而后是证婚人吴书记讲两句。
宋晓月在台下偷偷吐槽:“吴书记脱稿都能长篇大论三个小时,他的讲两句至少半小时。”
果然,吴书记一张嘴就刹不住了,主持人频频暗示他,到最后,不得不强行夺走他的话筒。
台下哄然大笑,吴书记镇定自若,即使没有话筒也不影响他的发挥,坚持给新人送上自己亲手写的藏头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