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前，刘春秀借了一件纯色毛衣开衫和一条混毛连衣裙穿在身上，鼓起勇气和杜大勇去钻郊外的小树林。
初冬呼啸的北风，难以吹灭两个年轻人的激情。
情到浓时，杜大勇鼻子贴在刘春秀胸前，冷不丁说了一句：“你也是女人，怎么没有女人香？”
女人香？刘春秀不明白是什么香。
她羞涩的说：“来之前……我洗过澡的。”
“不是，”杜大勇摇头，“是陈嘉身上散发的那种香味。”
和男朋友恩爱时突然听到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刘春秀怔住了，呆呆的问：“你和她，也这样过？”
杜大勇淫笑一声，他倒是想。
感觉到刘春秀的抗拒，杜大勇耐着性子哄道：“我只跟你这样，陈嘉那种既败家又懒惰的女人，不要彩礼倒贴我都不要。”
刘春秀心里好受了一点。
也很看不上陈嘉大手大脚花钱的样子。
她一直偷偷留意陈嘉，经常扯布做新衣裳不说，隔三岔五就吃肉，还吃精米精面糕点水果。
这些东西要么留给家里的老爷们吃要么给孩子补身体，哪有女人吃这么好的道理。
她想，只要杜大勇不傻，都该知道讨谁做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