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自己召见臣子的地方改为寝宫,让诸位大臣看着她与来路不明的男人交媾,而更诡异的是,原本大多反对她统治的大臣们在一一受她召见后立刻改口,反过来支持她的统治。
听着寝宫内糜糜之声。约恩咬了咬牙硬着头皮推开寝宫大门,进入寝宫后,他立刻单膝跪地双目直瞪地板不敢抬头。
“殿下,我到今日仍不认为从他国掠夺女性是一项好政策,这无异于向他们宣战将古列维斯陷入极危的境地,请殿下立刻废止。”
在约恩跪拜的丝绸大床上,金线绣花的丝绸床幔半垂着,在烛火中投下摇曳的阴影。那张足以容纳十人的鎏金大床上,五六个男人横七竖八躺在上面。
床下有更多的男人像宠物一样低伏着,他们摇头晃脑试图让女王看他们一眼,宠幸他们。
而在床中央,男人脑袋一歪不知死活,而女王则面色红润,她将额前的碎发拨到耳后,手往旁边一伸。
穿着舞女服的侍女里立刻上前,她熟练爬上大床低着头战战兢兢地向女王呈上托盘,女王从托盘拿出一叠粉色手帕,优雅的擦去额头、脸颊的汗液后随手抛向那群已经躁动不安的宠物们。
手帕还未落地,男人们便像饥饿的野兽般扑了上去。
他们撕扯、啃咬、抓挠,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喉咙里挤出野兽般的低吼。鲜血飞溅,牙齿崩落,有人被扯掉半只耳朵,却仍死死攥着手帕的一角不放。
他们的眼中没有痛楚,只有狂热的渴望——只要能触碰到女王的恩赐,哪怕只剩一口气,也是值得的。
最终,一个身形相对魁梧、满脸血痕的男人夺得了胜利。
他的左耳只剩残缺的肉茬,胸口布满深可见骨的抓伤,可他却咧开染血的牙齿,露出扭曲的笑容。
他颤抖着捧起那方粉红色的丝帕,贪婪地将整张脸埋进去,深深吸气——仿佛那不是一块布料,而是女王的呼吸、她的体温、她的一切。他的喉咙里滚出一声近乎癫狂的呻吟,像是濒死者尝到了甘露。
大床之上女王静静观赏着这场闹剧,唇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她的目光扫过那些匍匐在地、伤痕累累的“宠物”,如同欣赏一群为了腐肉厮杀的野狗。她慵懒地抬手,再次拿起托盘上的金杯。
那杯子华美得近乎刺目,纯金打造的杯身镶嵌着血红的宝石与幽暗的祖母绿,仿佛盛满罪恶的圣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