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翎理直气壮，“我不止对你，我对很多人都动心了啊。”
“所以我可以跟你发生这样的意外，自然也可以跟别人发生……谢昭年，我从来都没说过自己是个专一的人。”
“你要知道，我是合欢宗的弟子，你见过哪个合欢宗的弟子只有一个伴侣的？”
林翎这一刻彻底想明白了，没必要遮遮掩掩，直面自己的内心就好了。
干嘛要觉得羞耻，承认自己不是个专一的人很难吗？
这又不是现代社会，她干嘛要拿那种道德标准要求自己？
她定定的望着谢昭年，“现在轮到你去想清楚了。”
“如果你能接受这样的我，我们再来讨论别的。”
“不然的话，就当做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过，你还是我二师兄，我也只是你的师妹。”
“往后大家一起解决了合欢蛊，各奔东西就是。”
谢昭年许久都没说话，就那么定定的看着林翎。
林翎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因为他的眼神有些破碎……他似乎很伤心。
林翎也有点难过，但这是他们必须要面对的一个问题，早说早解脱……大家也有更多的时间去想清楚，没什么不好的。
所以她强迫自己硬起心肠，无视了他的伤心。
“二师兄……抱歉我不是你期待的那个样子，等你想清楚了再来找我吧。”
她转身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终于听到谢昭年叫了她的名字。
“林翎。”
她停住脚步，没有回头，等待着他的下一句。
“如果我说我接受不了，你就会跟放言柠走一样，毫不犹豫的放我离开，对吗？”
他果然很敏锐，已经大概猜到了言柠离开的真正原因。
林翎忍着难过，“……对，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