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林黛玉迷迷糊糊地从温暖舒适的梦境中醒来。冬日清晨的凉意被身上那件神奇的白毛衣牢牢隔绝在外,让她第一次在起床时没有感受到丝毫寒意。她拥着锦被坐起身,低头看着身上柔软贴身的毛衣,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那细密的纹理,昨夜贾瑛那副面红耳赤、落荒而逃的窘态又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原来那个天不怕地不怕、混不吝的瑛哥哥,也有这样手足无措的时候?是因为…她吗?这个认知让她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甜蜜和羞涩。她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儿呆,才扬声唤紫鹃进来伺候。
紫鹃端着热水盆进来,一眼就瞧见姑娘身上那件雪白精致的毛衣,脸上立刻露出了然的笑容。她一边伺候林黛玉洗漱,一边忍不住打趣道:“姑娘身上这件…又是三爷的手笔吧?啧啧,瞧瞧这针脚,这合身的!三爷可真是把姑娘放在心尖尖上疼呢!奴婢活了这么大,就没听说过哪家的爷们,能放下身段做针线的!更别提做得这般精巧用心!还只给姑娘一个人做,连三姑娘、老太太她们都没份儿呢!” 她语气里满是艳羡和促狭。
林黛玉被她说得脸颊绯红,对着铜镜嗔怪地瞪了她一眼:“再浑说,仔细你的皮!” 心中却因紫鹃那句“只给姑娘一个人做”、“放在心尖尖上疼”而泛起浓浓的甜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