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一衣着单薄的女子鬼鬼祟祟摸黑进到公子屋内……”
“......继续说。”谢知遥的脸黑如锅底。
若非他足够警觉,此刻怕是已成了他人案板上的鱼肉,任人搓圆捏扁,甚至被迫给那淫荡的吐蕃女人做上门女婿。
独行看着谢知遥那阴沉得能滴出水的脸色,以及紧握拳头上暴起的青筋,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继续道:“那女子进门后,直奔公子榻上而去。搜寻半天,不见公子人影,刚欲开口呼唤时,属下便动手——直接将她劈晕,点了昏睡穴。”
“后来呢?”谢知遥眼中寒光一闪,锐利如刀。
那眼神仿佛看的不是自己的侍卫,而是那个贝玛觉蒙。
若眼神能撕碎人,此刻独行怕早已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