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她继续说出更加惊世骇俗的言论,我及时捂住她的嘴,并一字一顿道:“顾安不知道他在说明,你不许再误导他了。”
顾安却没打算放过我,“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我感到头疼万分,叹息道:“吃甜筒,再不吃就要化了。”
已经拒绝了两次,顾安肯定能察觉到我的抗拒,当下他也只能拉着宋年加入,打算我们四个人分掉六个甜筒。
难为老人家一大把年纪还得吃这种凉牙凉胃的东西。
这家卖甜筒的小摊水平相当一般,能把甜筒做得难吃也是一种本事,除了腻人的甜,我基本感受不到其他味道。
吃甜筒的过程虽然是对舌头的折磨,但一时间没有再说话了,我不用再听到更多我不想听到的话。
沉默之中,只有雨竹“哼哧哼哧”舔甜筒的声音,很快,四个甜筒被我们解决。
但还剩两个,之前顾安已经看出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