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能量宫殿在矿脉深处轰然成形，青铜鼎上符文流转，将整个空间切割成无数碎片般的量子场。林默感觉自己的视网膜正在被撕扯，右臂翡翠晶体发出龟裂的悲鸣——在这片扭曲的时空中，连光线都呈现出液态的波动。
"同步率......97%......"顾小柔的声音忽远忽近，她的量子漩涡右眼与左眼之间迸发出刺目电弧，"林默，我的视觉神经正在量子化......"
林默的视野突然被双重影像覆盖——左侧是顾小柔颤抖的身影，右侧却是沈清月苍白的脸。两幅画面以诡异的方式重叠，又彼此排斥，就像两个互相争夺主导权的意识体。翡翠光刃悬浮在他身侧，刀刃上流转的翡翠光芒忽明忽暗，映照出宫殿墙壁上不断重组的符文。
"100.3%！"顾小柔尖叫起来，她的机械义肢突然爆裂，露出内部由量子光纤构成的神经网络，"双瞳同步率突破理论极限！林默，快切断连接！"
剧痛从双眼炸开。林默在灼烧般的痛楚中看到，宫殿中央的青铜鼎突然开启，一团纯黑的物质喷涌而出。那物质像是液态的虚空，所过之处连空间都开始坍塌。更可怕的是，黑雾中浮现出数十个模糊的人形轮廓——那些影子有着周子豪的脸，却长着沈清月的四肢，身体内部闪烁着机械与血肉融合的光泽。
"这是......量子坟场的残响？"林默的思维几乎停滞。翡翠晶体在右臂发出龟裂的脆响，龙形刻痕已经蔓延到脖颈，皮肤下的血管如同即将爆裂的翡翠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