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周子豪的声音充满绝望，"只要玉玺还存在量子态，他们就能......"
轰！
玉玺突然发出刺目金光，嬴政的虚影从中浮现。但这一次，他的面容不再威严，而是充满痛苦与迷茫："朕......究竟是活着还是死了？"他的声音在量子层面上同时回荡在每个人脑海中，形成一种诡异的和声效果。李斯的虚影也出现在旁边，同样处于量子叠加态，他的官服下摆时而呈现汉代风格，时而变成战国时期的形制。
"陛下！"李斯的虚影伸出手想要触碰嬴政，却在即将接触的瞬间化为量子雾气消散。林默的右臂晶体突然发出刺耳的嗡鸣，翡翠色的能量流开始逆向旋转。他咬牙忍受着大脑即将分裂的剧痛，将全部意识集中在右臂上："给我......坍缩......"
时空裂缝剧烈收缩，外星纳米机器人如同退潮般消失。天空重新恢复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林默知道，一切才刚刚开始。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右臂——翡翠色的晶体中，一枚微缩的玉玺正在缓缓旋转，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永远处于将坍缩未坍缩的临界状态。晶体表面突然浮现出一道细小的裂纹，从中渗出点点金光，在空中拼凑出嬴政模糊的面容："小子......你可知你做了什么？"
林默没有回答。他的右臂已经完全失去知觉，但意识却异常清晰。在量子层面，他看到自己与玉玺建立了一种全新的连接——既不是拥有者与宝物的关系，也不是使用者与工具的关系，而是一种诡异的量子纠缠态。
沈清月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林默！观测站的主量子计算机过载了！"她的机械义眼闪烁着危险的红光，"那些外星光点虽然退了，但它们的量子签名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