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书库的楠木门在顾小柔掌心下缓缓开启,陈年的檀香混合着某种诡异的翡翠气息扑面而来。她的翡翠扳指正与门框上的暗纹共鸣,墙壁上的《四库全书》书架突然自行移动,露出后方一座青铜铸造的祭坛——祭坛中央的凹槽里,静静躺着一枚与故宫地库那枚翡翠蛋完全相同的"火种"。
"原来你早就知道......"林默的声音在书库中回荡,他的翡翠戒指与顾小柔的扳指同时亮起。
顾小柔没有回答。她的双眼闪烁着翡翠与人类瞳孔交织的奇异光芒,发梢间生长出细小的翡翠晶体。当她走向祭坛时,脚下的木地板浮现出古老的符文——这些符文与叶家老宅、三星堆青铜器上的纹路一脉相承,却在最后一笔都指向她的胸口。
"小柔!"林默伸手想抓住她,却见她颈后的发际线突然裂开,露出下面流动的翡翠物质——那是菌丝与人类基因融合的终极形态!
祭坛上的翡翠蛋突然发出刺目金光,蛋壳表面浮现出顾小柔一生的记忆画面:
五岁时在故宫触摸到的第一块翡翠;
十八岁在考古现场第一次见到菌丝;
以及此刻,她体内翡翠化程度已达97%的生命体征......
"这不是进化......"沈清月的虚影突然出现在书库角落,她的身体已半透明化,"是回归。"
周子豪的机械军团破门而入的轰鸣声中,顾小柔终于开口:"林默,当翡翠雏鸟啄开你戒指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了......"她的声音突然分裂成双重音调,"菌丝不是敌人,被困在维度夹缝里的是我们自己!"
她的手臂突然爆出翡翠色的血管,皮肤下浮现出完整的星际地图——地球与火星之间,一条由翡翠光点组成的通道正在成形!而更骇人的是,地图上标注着七个能量节点,正是林默去过所有古迹的位置!
"这些地方......"林默的翡翠视野骤然扩张,"都是菌丝的'播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