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只是猜测,亲耳听到白牧颂跟她处对象,童欣雨心里还是一阵阵的抽疼。
“不知者无罪,你不是故意破坏别人的婚姻,不是有意当第三者。”
用她儿子的话说,这叫先发制人,白牧颂的账,以后再算,眼下她不能丢了气势,要掌握主动权。
郝虹悦也不是吃素的:“错在白牧颂,错在白家,他们隐瞒在先,欺骗了我的感情,欺骗了我的父母。”
“嗯,白家和白牧颂在这事上,挺不是东西的,所以我和你都是受害者,目前我对你没有敌意。”童欣雨笑了笑。
知道白牧颂隐瞒在先,她就对这个姑娘没有怨气了。
如果对方知道真相,那就是另说,眼下明显不是,所以她没必要恶语中伤。
“你怎么可以这么淡定?”郝虹悦看着童欣雨,冷静自若,确实不像一般乡下女人。
“这里在疼,恨白牧颂恨得要死,恨不得把他打成猪头,打残!”童欣雨手放在胸口,笑得有些落寞。
“看出来你是个有自尊心,有教养的姑娘,我们就没必要恶语相向,大打出手,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郝虹悦看着童欣雨,也笑了,这些天压着胸口的郁闷减轻不少。
她的目的也不是吵架打架,可能是不甘心,也可能是想近距离的了解一下童欣雨。
想看她是什么人,想看白牧颂的笑话。
现在她竟有点欣赏童欣雨了,她们同龄,除了美丽的外表,她还有成熟理性的智慧,为人大方得体。
果然,白牧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