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晨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剑魔，不，现在应该叫他剑无极了。这家伙身上的变化实在太明显了，就连站姿都和之前完全不一样。
"我去..."尚云嘴巴张得能塞个鸡蛋，"这还是那个剑魔吗？"
确实变了。陆晨仔细观察着剑无极，发现他眼神里那种千年的沧桑感还在，但多了一种说不出的深邃和智慧。就像是一个经历过无数风雨的智者，既有阅历，又有慈悲。
"感觉怎么样？"陆晨小心翼翼地问道，生怕打扰到刚刚融合的剑无极。
剑无极转过头看向他，嘴角微微上扬："很好，前所未有的好。"
这声音听起来既有剑魔的沙哑，又有一种新的温和感。陆晨能感受到，这确实是两个意识融合后的结果。
"真的成功了？"夜琉璃也有些不敢相信，"你们真的融合成功了？"
"成功了。"剑无极点点头，"千年的分离终于结束了。我重新找回了完整的自己。"
说着，他抬起手看了看。陆晨注意到，那只手既不像之前剑魔那样带着邪恶的黑气，也不是纯粹的光明，而是一种很平和的感觉。
"这就是完整的感觉吗？"萧逸好奇地问道。
"是的。"剑无极深吸一口气，"我能同时感受到各种情感，既有快乐也有痛苦，既有希望也有绝望。但这些情感不再互相冲突，而是和谐地共存着。"
陆晨听着这话，心里涌起一阵感动。经历了这么多，剑无极终于重新变得完整了。
"哦？融合成功了？"混沌之主的声音再次响起，但语气里多了一些意外，"没想到你们真的做到了。"
"意外吗？"剑无极抬头看向洞穴外的黑影，语气很平静，"我早就说过，你阻止不了我们。"
"是吗？"混沌之主冷笑道，"那现在又如何？就算你融合成功了，也不过是一个刚刚恢复的残废而已。"
"残废？"剑无极摇摇头，"你太小看我了。"
说着，他伸出手，一道剑气凭空凝聚。这道剑气很奇特，既有锋锐的攻击性，又有温和的治愈力，完美地平衡着各种属性。
"这是..."陆晨震惊地看着那道剑气，"善恶平衡的力量？"
"没错。"剑无极微笑道，"这就是真正完整的剑道。不偏向善，不偏向恶，而是包容一切的平衡。"
尚云看得眼睛都直了："这也太帅了吧？"
"帅是帅。"孟瑶有些担心，"但能对付得了混沌之主吗？"
这确实是个问题。陆晨虽然为剑无极的融合感到高兴，但也担心他的实力能否对抗混沌之主。毕竟对方可是存在了无数年的古老意识。
"试试不就知道了？"剑无极的语气很轻松，"反正已经到这一步了，不试试怎么知道结果？"
"说得轻松。"混沌之主的声音变得阴沉，"既然你这么自信，那我就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绝望。"
洞穴外的黑影开始变化，体积变得更加庞大，散发出的威压也更加恐怖。陆晨感觉自己快要被这种压力压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