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画棠看他,突然明白了什么,“他是你……”
赵琰道,“不管是不是,你都不用管,也不用担心我。”
俞画棠哼了一声,“我为什么担心,我只觉得你太过自以为是。”
“为何这般说?”
她不再回答,却在心里想,那是皇亲国戚,虽然她不知道欧阳醉之后说了什么过分的话,但她知道,赵琰分明是被激怒了,所以才会杀了他。
赵琰见她不回答,也不再纠结,看着她认真道,“我知道你曾经对我的期盼,也知道你也曾经深深爱过我。我去过远香街头,也去过福禄寺找到了你写的木牌。也知道你曾经在雅静棠的心酸苦楚。我疼惜你,爱你,也敬佩你。所以我期盼你能嫁给我,以后只要我能做到的,都会做到,只要你开口。同样为表我的诚意,我的私产,我的俸禄,我的身心都是你来管。要说样貌,我想你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