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事情已经落下,她也没了以往的担忧,不再逗留转身离去。
赵琰看了她一会,正打算督促下面的人办事时,苏清和也从高台上了走了下去,显然是朝她的方向。
他们一路走着似是在说什么,赵琰听不到,也不敢再深陷这种情绪,深深看她一眼,立刻转头,往前而去。
这边苏清和跟俞画棠到了一条小巷,见此处没有什么人,他问,“我听说赵大人是京城来的,还是左相家的公子?”
“嗯。”
“那他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几年前我去过一趟京城,当时遇上了京兆伊家的公子,那人走街串巷,策马急奔,将我差点撞倒在地。当时我还跟他吵了一架,谁知这位公子不道歉就算了,还找人围住我,想要揍我一顿,幸好当时有位乔公子帮我解了围,要不然还真被那纨绔欺负了。”他说的温和却带有一丝对当时情况的恼怒,分明是对京城纨绔不满。
俞画棠许久没有听过京城的事,此时倒有些失神,“他的确跟平常的贵公子不同,也有自己的抱负和信念……”
苏清和又说,“此番前来,一是对赵大人敬仰,二便是俞姑娘了。俞姑娘也是有所信念的人,俗话说传男不传女,你能在众多的男人中脱颖而出,定是比他们更加辛苦,也更加努力。如今时疫,多少七尺男儿龟缩在家,不愿出力。倒是你,一个劲地往前冲,虽是女子,可也是选了一条最难的路。”
俞画棠当不起他的夸赞,道,“其实我也只是无路可走了而已,当时我师傅心善,才破格收了我。”
可苏清和不觉得,她这般坚韧,又刻苦做到了男子做不到的事。相貌美丽,为人又谦虚谨慎,自是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