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沐浴了。”裴景舟朝净室走。
“我陪你啊。”
“不用。”裴景舟走进净室,将门“砰”的一关。
江照月进不去了。
净室里响起水声。
江照月可惜地叹息一声,靠在门上,问:“二爷,你怎么回来了?”
裴景舟不回答。
“二爷。”
裴景舟还是不回答。
“二爷。”
“我在沐浴。”
“你吃饭不说话,睡觉不说话,连沐浴都不能说话吗?”
里面静默了一会儿,道:“回来看你。”
“真的是回来看我呀?”江照月问。
“嗯。”
江照月心里甜丝丝的,忍不住笑了。
裴景舟接着道:“你说你睡不好,我怕你一不高兴就闹事。”
江照月问:“我是这种人吗?”
“你是。”裴景舟回答的直白。
“哼!”江照月回了这么一声。
裴景舟在净室里听到后,嘴角扬了扬,沐浴好了,他穿上中衣,走出来。
江照月不在了。
生气了?
裴景舟好奇。
江照月这时候从外面进来。
“你去哪儿了?”裴景舟问。
“让下人送些饭菜过来。”江照月道。
裴景舟挑眉。
江照月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么贴心?”裴景舟习惯了江照月的胡闹了。
“那当然,我心里眼里可都是二爷。”
“又胡说。”裴景舟坐到红木桌前。
江照月跟前坐下:“真的,而且我今日要感谢二爷。”
裴景舟疑惑地问:“为何?”
“杨严臣之事。”江照月将裴思雅二人的话,复述一遍。
裴景舟道:“思雅和思静说的有一点不对。”
“哪里不对?”
“不是洪云生遇到我,是我去找的洪云生。”
“啊?你为什么找他?”
“我从杨严臣身上查到考场舞弊一事,跟着查到了洪云生身上,就去见了他。”杨严臣冒犯江照月,差点就得逞……裴景舟不可能轻易放过他,但他是镇公府二公子、吏部裴大人,他做事必须有所依据。
他便深挖杨严臣这个人,没想到挖出那么多事儿。
江照月问:“洪云生手上有很多证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