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点的霍格沃茨还浸在薄雾里,格兰芬多塔楼的公共休息室已经传来罗恩的哀嚎:“为什么魔药课要安排在早上八点?斯内普的脸色比禁林的雾还沉!”赫敏把烤面包塞进他嘴里:“谁让你昨晚偷偷看《巫师周刊》看到半夜?快吃了走,哈利和金妮已经在楼下等了。”
走廊里撞见抱着占卜水晶球的卢娜,她指着罗恩的头发认真说:“你的吐司屑粘在头上像只发光的刺猬,今天会遇到穿粉色长袍的蝙蝠哦。”罗恩刚想反驳,就看见斯内普穿着油腻腻的黑袍从转角飘过来,吓得他立刻立正站好。“格兰杰,韦斯莱,迟到一秒钟扣十分。”斯内普的声音像淬了冰,目光扫过他们时突然顿住,“韦斯莱,你的头发上是什么?”罗恩僵硬地回答:“是…是知识的结晶?”赫敏在后面使劲掐他的胳膊。
斯莱特林的长桌旁,德拉科正用银刀戳着盘子里的香肠,铂金色头发乱糟糟地支棱着。“少爷,您今天没梳头发?”克拉布好奇地问,被高尔肘了一下。德拉科没好气地瞪他:“要你管?”话音刚落,一道银灰色身影就滑进他对面的座位,阿尔文随手把一杯黑咖啡推过来,指尖漫不经心地拂过德拉科额前的碎发:“昨晚又熬夜玩巫师棋了?黑眼圈快赶上家养小精灵了。”德拉科猛地拍开他的手:“要你多事!”耳根却悄悄泛起红。布雷斯吹了声口哨,被阿尔文冷灰色的眼睛扫过,立刻假装专心致志地研究麦片。
早餐刚结束,走廊里就炸开了锅。纳威举着他的曼德拉草盆栽狂奔:“它醒了!它真的醒了!”盆栽里的小家伙发出刺耳的尖叫,吓得周围的学生纷纷捂耳朵。“纳威小心!”赫敏大喊着追上去,却看见阿尔文突然伸手抓住盆栽,曼德拉草的尖叫瞬间卡在喉咙里,蔫蔫地耷拉下叶子。“莱斯特兰奇!你对它做了什么?”纳威急得快哭了。阿尔文慢条斯理地松开手:“没什么,就是告诉它再叫就把它做成生发剂,给马尔福治治他的少白头。”德拉科气急败坏地踹了他一脚:“你才少白头!我这是天生的铂金色!”
魔药课的教室里弥漫着臭鸡蛋味,斯内普站在讲台上讲解缩身药水的配方:“谁要是敢加错一种原料,就去禁林给独角兽梳毛。”罗恩在下面嘀咕:“还不如直接给我个阿瓦达呢。”哈利戳了戳他:“小心点,他听见了。”果然斯内普的目光立刻射过来:“韦斯莱,看来你对禁林很感兴趣?今天下午留堂。”
德拉科的坩埚里突然冒出绿色的泡泡,他惊慌地看向阿尔文:“怎么办?是不是加错水仙根粉末了?”阿尔文正用银勺慢悠悠地搅拌药水,头也不抬地说:“没加错,是我趁你不注意加了点增稠剂,让你的药水看起来像鼻涕虫黏液。”德拉科气得想把坩埚扣他头上:“阿尔文!你故意的!”斯内普闻声走过来,看着德拉科坩埚里咕嘟冒泡的绿色黏液,皱起眉头刚要说话,阿尔文突然举起自己的坩埚:“教授,马尔福同学在研究新型黏液咒载体,我觉得很有创意。”斯内普狐疑地看了看两人,最终哼了一声:“下不为例。”等他走远,德拉科才咬牙切齿地说:“你等着,迟早把你那破长发剪了!”阿尔文轻笑一声,伸手扯了扯德拉科的领带,在他耳边低语:“晚上来我寝室,让你剪个够。”德拉科的脸“腾”地红了,差点把银勺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