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嗅翻了个白眼(字面意义上的,它把眼球转到了脑后)。
"所以您就想谋杀亲夫?!"
"不是谋杀!"邓布利多气鼓鼓地扯掉胡子上的蝴蝶结(没人知道它什么时候出现的),"是正义制裁!"
旁白:"坐在我对面的是个老年痴呆的傻逼。"
突然,包厢门被撞开。格林德沃穿着同款星星月亮睡衣冲进来,异色瞳孔里跳动着怒火:"阿不思!你又偷我的枪!"
"这不是重点!"邓布利多跳起来,睡衣帽子上的绒球一颤一颤,"你竟敢调包我的1897年限量版——"
格林德沃一把抢过手枪,结果触发了某个机关,枪口"噗"地射出一朵小雏菊,正好插在邓布利多的胡子上。
"惊喜吧亲爱的?"格林德沃坏笑,"我早把真枪换成玩具了。"
纽特默默抱起嗅嗅准备开溜,却被两代黑魔王同时按住肩膀。
"既然被你撞见了..."邓布利多笑眯眯地说。
"就帮我们带带孩子吧。"格林德沃接话。
一只穿着尿不湿的凤凰宝宝从格林德沃的领口探出头,"嘎"地吐出一团小火苗,烧着了纽特的领带。
旁白:"现在插播一则寻人启事:有没有人愿意来7号包厢接手三个精神病患者?报酬是永远不用听他们讨论婚姻问题。"
列车在夕阳下驶向远方,包厢里传出纽特绝望的呐喊:
"为什么又是我?!"
(循环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