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线已经开始扭曲。"阿尔文推来一张巧克力蛙卡片,邓布利多的画像正在疯狂眨眼,"他在警告我们。"
卡片背面本该写着邓布利多成就的地方,现在是一行不断消失又重现的字迹:
**"第三个消失柜在尖叫棚屋,需要凤凰眼泪激活。"**
赫奇帕奇长桌突然骚动起来。德拉科转头看见纽特·斯卡曼德拄着拐杖走进礼堂,老态龙钟的神奇动物学家手里捧着个不断震动的皮箱。
"他不该出现在这里..."德拉科猛地站起,"斯卡曼德1991年应该在巴西研究——"
皮箱弹开的瞬间,整个礼堂的空气凝固了。钻出的不是嗅嗅,而是一条通体银白的小蛇,蛇瞳是熟悉的灰蓝色。
阿尔文的魔杖掉在桌上:"时间之蛇...传说中能吞噬因果律的生物..."
小蛇游到德拉科面前,竖起身体与他平视。当它开口时,声音直接钻入脑海:
**"你修改的每个过去,都在喂养更可怕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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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求必应屋的抉择**
八楼的挂毯前,德拉科来回走了三次。当门出现时,阿尔文倒抽一口冷气——这不是普通的有求必应屋,而是一个由无数钟表零件组成的巨大迷宫,齿轮咬合声震耳欲聋。
"时间炼金室。"德拉科踏进门槛的瞬间,怀表里的银色液体突然沸腾,"格林德沃的遗产。"
房间中央悬浮着他们从黑湖取回的怀表,现在正与德拉科手腕的印记产生共鸣。银色纹路从他左腕开始蔓延,很快爬满半边身体。
阿尔文抓住他的肩膀:"它在吸收你的时间能量!"
"不..."德拉科痛苦地弯下腰,"它在展示真相。"
无数齿轮突然投射出全息影像:1943年的里德尔跪在阿尔巴尼亚森林,将日记本放入空心橡树;1980年的斯内普在猪头酒吧外偷听预言;1998年的哈利站在禁林边缘,准备迎接死咒...每个关键节点都闪过一道银光——阿尔文的身影。
"这不可能..."阿尔文后退半步,"我从未..."
"你存在过。"德拉科艰难地举起正在银化的手臂,"在每条被修改的时间线里。这就是为什么你会突然出现在这次重生中——我们早已纠缠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