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地里,哈利突然朝天文塔举起手,掌心向上——这是傲罗之间表示"无害"的手势,但阿尔文曾在父亲的老照片里见过,格林德沃的追随者也用这个姿势互相识别。
"有趣。"阿尔文眯起眼睛,"看来救世主比我们想象的更了解游戏规则。"
礼堂方向传来钟声。德拉科不情不愿地松开手:"魔药课,斯内普要检查遗忘药水。"他转身时,阿尔文注意到他后颈有一小块皮肤变成了珍珠色——那是厉火烧毁黑魔标记的后遗症,正在逐渐扩散。
"等等。"阿尔文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瓶,里面晃动着蓝紫色的液体,"睡前涂在印记上。"
德拉科挑眉:"又是你妈妈的秘方?"
"改良版。"阿尔文将瓶子塞进他手心,"加了独角兽毛和...一点别的。"
他没说那"一点别的"其实是自己的血。母亲在信里写得很清楚:血脉相连的守护咒是最古老的魔法,比任何契约都牢不可破。
德拉科离开后,天文塔安静得能听见雪落的声音。阿尔文从怀中取出一枚银色鳞片——挪威冰龙的鳞片,今早随母亲的猫头鹰一同抵达。鳞片在魔杖轻触下浮现出如尼文:
「午夜,有求必应屋,带上马尔福家的男孩。——A」
阿尔文的指尖微微发抖。父亲从不在白天联系他,这违背了所有安全协议。除非...
"原来你在这儿。"
斯内普的声音像一桶冰水浇下来。阿尔文迅速藏起鳞片,转身时已经换上完美的面无表情:"教授。"
黑袍教授看起来比平时更加憔悴,左手的无名指上重新戴上了那枚黑宝石戒指。他盯着阿尔文看了足足十秒,突然扔过来一个小水晶瓶:"喝下去。"
瓶中的液体呈现出诡异的双色分层:上层银白,下层漆黑。阿尔文认出了这是吐真剂与冥想液的混合——斯内普显然不打算给他选择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