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同笑道：“金老师，你的正义感的小火苗又要点燃了？咱们管那干啥，再说也管不着啊……”
金成笑道：“那倒是哈！应了那句话，‘吃大白菜的命，操卖白粉的心’，算了，不说这个啦！”
赵同走后，金成回想起刚才的对话，把“运作”两个字与前段时间工程九院集团刚召开的外部董事会议联系起来，生成了一个具有清晰脉络的可能性：其中的一名外部董事是吕灵小学时期的班主任，很大可能，吕灵见到他哭诉、娇喘一番，梨花带雨，然后……就顺理成章了！
金成心想，如果真实那样的话，就更能说明这个尚三剑不是一个好鸟，与自己此前对他的期待大相径庭，他目前在工程九院集团的所作所为，几乎已经暴露了他的无能甚至说虚伪的两面派作风。
金成不太愿意接受这种可能性，因为那样很令人失望、沮丧。
还有一件事，令金成对尚三剑的期待更加减弱了几分：某次大会上，尚三剑道：“我向来讲话，都是现场发挥，不需要很工整的篇章结构、很优美的语言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