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会以为人家是你客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在骑驴找马，跟人家相亲呢。”
女人说话很不客气，声音不大，但是，字字句句都让当事人尴尬不已。
艾菀清脸蛋更加滚烫，但是，跟害羞无关。
女人的话不多，也没有骂人，但是，艾菀清完全听懂了。
加上，对面肖尘的脸色变化，凭借她的专业，艾菀清心想，她估计能够猜到这个女人的身份。
她怕不是肖尘的女朋友吧？
有女朋友还跑来跟她相亲？
这位肖律师，未免太过分了吧？
肖尘镇定下来后，他脸色很难看，他站起来，朝菀清笑了笑，试图安抚艾菀清的情绪，然而，艾菀清根本就不接茬。
肖尘很尴尬，“艾小姐，对不起，我去处理一下，一会儿，回来跟你解释。”
肖尘拉着女人的手腕，想把人拉走，奈何，女人不肯配合。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肖尘对这个艾小姐如此谄媚的模样，天之骄子的肖尘，什么时候对一个女人如此谄媚，讨好过？
这位艾小姐，到底是何方之神？
“出来一下，孟律师。”肖尘咬牙，人有些气急败坏，可为了维持在艾菀清跟前的形象，肖尘没敢发飙。
女人这才跟肖尘走了。
周凛烈站的离这儿比较远，肖尘处理两个女人的碰撞，完全没看到藏身阴影里的周凛烈，不然他还要先应付周凛烈。
两人走后，周凛烈这才从阴影里走出来，先让看呆了服务员下去等着，他们一会儿再叫。
随后，周凛烈坐在肖尘那边的位置，但是位置偏移了很多，肖尘坐过的地方，周凛烈不屑再坐。
“跟肖律师相亲？”周凛烈问的慢条斯理，声音线挺冷。
“……想笑就笑。”艾菀清不喜欢周凛烈这样的明知故问，知道还问，这男人还能再过分一点儿不？
“你的陆叔叔不是给了你一沓照片，怎么偏偏就挑上了最渣的？”面对艾菀清气急败坏的态度，周凛烈也没生气，很认真的问了下一个问题。
“……”
最渣的？
她哪里知道这人渣不渣？
她是学心理的，又不是学面相的。
还有，谁能有这样的火眼金睛，从照片上就能看出一个人渣不渣？
再说，她也没挑，就是随机抽了一个，她哪里知道，闭眼抽中的这个，是有女朋友还敢来跟她相亲的大渣男？
艾菀清不喜欢这么被动的被周凛烈逼问的感觉，他凭什么这么逼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