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凛烈轻哼一声，没吭声。
陆枭打发了其他人，又把顾柠萌赶回她之前的位置后，扶着艾菀清坐在周凛烈旁边的两个位置上。
艾菀清跟周凛烈之间，就隔了一个陆枭。
距离太近，近到艾菀清头皮发麻，他身上的雪松香夹杂着不知名的烟草味，简直无孔不入的往她鼻息里钻。
她还有些微微的不适，尤其，周凛烈的女朋友盯着她的目光，侵略感太重。
就没见过，有人像她这样盯着人看的。
“还是老周稳得起啊，完全不好奇我的这个海归妹妹。”陆枭安顿好艾菀清，从转动的餐桌上给她拿了盒椰奶，回头搭着周凛烈的肩膀说。
两人关系很好，从幼稚园就认识了，小学初中都在一个班，上大学了才分开。
陆枭主动打趣，周凛烈这下有了光明正大，把脸转过来的理由。
只是，艾菀清一直把头低着，看起来好像真的很乖，只有他知道，她怕不是在躲他。
周凛烈半天没说话，有人看出了名堂。
“老周，不要告诉我们，你跟陆老板的妹妹早就认识啊？”那人才不遵循看破不说破的原则，他秉着看破就一定要说破的原则执行。
周凛烈笑而不语，搁在桌子上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随意淡定的很。
林蔓菁也觉得周凛烈的反应不太对，奈何，她虽然觉得艾菀清长得很面善，但是，她实在是想不起来，到底在哪儿见过她。
一听到有人这样问周凛烈，她扭头盯着周凛烈的脸，等待他否认那家伙的猜测。
把头埋得很低的艾菀清，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她也很紧张，不知道周凛烈会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整个包厢，针落可闻，寂静得可怕。
“艾小姐，我们认识吗？”周凛烈忽然开口，只是，他没有正面回答问题，而是直接把问题丢给了艾菀清。
被点名的艾菀清，不得不抬头，她先看了周凛烈一眼，很快，她就移开了视线，即便如此，一旁的林蔓菁也是极为不满。
她是陆枭的妹妹又如何？
没有血缘关系，又不是亲的，算不上真正的陆家千金。
所以，谁给她的胆子，让她用这种近乎勾引的目光，盯着她林蔓菁的男人看的？
她想干什么？
“说呀，妹妹，你跟老周不会真的从前就认识吧？”有人急不可耐，见艾菀清一直不肯开口揭晓谜底，就追着问。
“是呀，妹妹，我们真的好奇死了，这个老周太不是东西了，就喜欢跟我们玩哑谜，你跟我们说说呗。”
“艾小姐，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认识就是认识，不认识就是不认识，没有这么难吧？”林蔓菁也等得不耐烦，口气很冲的对艾菀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