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在北疆历经苦战,成功剿灭叛军,可胜利的喜悦并未持续太久,战后的种种问题如汹涌潮水般袭来,将梁山众人卷入了一场更为复杂的漩涡之中。
宋江望着战场上的满目疮痍,心中五味杂陈。士兵们疲惫不堪,或坐或躺,身上带着不同程度的伤,眼神中透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与迷茫。受伤较轻的兄弟在帮忙搬运战死兄弟的尸体,每一具尸体抬过,都伴随着一阵压抑的抽泣声。宋江长叹一声,转身走向临时营帐,他深知,还有诸多棘手之事亟待解决。
此时,武松满脸悲愤地走进营帐,“砰” 地一声将双刀重重地拍在桌上,震得桌上的物件一阵晃动。“大哥,这仗打得太憋屈了!兄弟们死伤无数,可换来的是什么?朝廷的几句不痛不痒的嘉奖?我们在北疆拼死拼活,他们却在朝堂上逍遥自在,说不定还在算计着怎么进一步压榨我们!” 武松双眼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浑身散发着一股愤怒的气息,仿佛一头被激怒的猛兽。他的头发略显凌乱,几缕发丝贴在汗津津的脸上,更添几分粗犷与不羁。
宋江眉头紧锁,缓缓说道:“武兄弟,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我们既然选择了招安,就得承受这一切。此次平叛,虽伤亡惨重,但也算是为朝廷立下大功,或许能为兄弟们争取到一些好处。” 宋江身着沾满尘土与血迹的战袍,神色疲惫,眼神中却透着一丝倔强与坚持。他的声音有些沙哑,透着深深的无奈。
武松冷哼一声,向前一步,大声说道:“好处?大哥,你太天真了!朝廷那帮人,什么时候真正把我们当自己人了?我们不过是他们手中的棋子,用完就扔。这次北疆之战,兄弟们死伤大半,可那些高官们,有谁真正关心过我们?” 武松越说越激动,双手紧握拳头,指关节泛白,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
就在两人争论不休时,鲁智深也走了进来。他光着膀子,身上缠着绷带,渗出的血迹将绷带染得通红。“俺也觉得武兄弟说得对,大哥。咱们在这拼死拼活,却换来朝廷的猜忌和冷眼。不如……” 鲁智深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但说到一半,却又犹豫了起来。
宋江看着鲁智深,眼神中闪过一丝痛楚,说道:“鲁兄弟,我知道你们心里苦。可若不招安,我们梁山兄弟永远都是草寇,被天下人唾弃。如今我们虽艰难,但只要坚持下去,或许能为兄弟们谋得一个好前程。” 宋江的目光坚定,试图说服两位兄弟,可内心深处,他也对未来充满了迷茫。
正当他们说话间,一名士兵匆匆跑进来,神色慌张地说道:“报…… 报宋头领,营外来了一伙自称‘义盟’的人,说是要与我们商讨要事,态度十分强硬,还带了不少人马。”
宋江闻言,脸色一变,说道:“竟有此事?走,随我出去看看。”
梁山众人来到营外,只见一群人整齐地站在那里,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身着黑色劲装,腰间佩着一把长刀,眼神犀利,透着一股难以捉摸的气息。男子看到宋江等人出来,微微抱拳,说道:“宋头领,久仰大名。我乃‘义盟’盟主萧逸,今日前来,是想与宋头领谈一笔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