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雪崖吧？”
曲芳芳问得小心翼翼。
秦墨闻言一愣，但是没有立即回答，他迅速将锁灵盘埋好，起身看了曲芳芳一眼。
曲芳芳的脸上依稀有了岁月的痕迹，但此刻的眼神却如少女般天真清亮，她不敢直视自己，对望间眼神躲闪，有些慌乱。
秦墨皱了皱眉头，沉默以对。
“你不是他。”
曲芳芳的语气变得笃定，她看着秦墨，目光不再躲闪，仿佛要在秦墨的脸上找出什么痕迹。
“你怎么发现的？”秦墨偏转目光，不与她对视。
“他没你这么大本事。”
听曲芳芳一笑，“他也不会对我太上心，本来就是我一厢情愿多些。”
啊？秦墨看了她一眼，有些吃惊。
“他年轻英俊，做事总是光有热情没有耐心，他说想和我一起变老，我知道那不过是一时冲动。”
曲芳芳说着摇头，“这也不是他的错，是我有些天真了。”
的确天真。秦墨暗想。
“你走吧，我就当没看到过你。”曲芳芳转身离去。
“我带你走。”
秦墨见那背影分外落寞孤单，再想到锁灵盘一旦发动，这里都会塌陷，便追了上去。
“我能走去哪？走去找他吗？他半点也不如你，我为什么要去找他？”
曲芳芳在刚才的对答间解开了心结，把话说得流畅无比。
秦墨无言以对，不过他不想耽搁时间，准备先把这姑娘带出去再说。
“让我看看你。”曲芳芳忽然提了个意外的请求。
秦墨索性直接摘下面具，一只有些冰凉的手掌很快贴了上来。
“你叫什么名字？”
手指划过秦墨的眉毛，鼻子，最后在嘴唇上停了一下，曲芳芳缩回手，低低一叹：“也不知道将来谁家姑娘有这般的福气。”
“我叫秦墨，现在换我摸你了。”
秦墨重新戴上面具，咧嘴一笑，在曲芳芳惊讶的眼神中施展了迷魂术。
曲芳芳很快软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