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雪蕾。”他低唤她的名字,指尖掐着她的腰,像是要将这团柔软捏碎在掌心。费雪蕾却不怕,反而将脸埋进他的颈窝,石榴红抹胸蹭着他的胸膛,布料摩擦的声响里,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般的软糯:“六爷,我要你。”
这五个字像火星落在干柴上,瞬间点燃了空气里的暧昧。鬼子六猛地将她打横抱起,湖蓝裙摆在空中散开,像朵骤然绽放的夜莲。她惊呼一声,手臂下意识地缠上他的脖颈,发间的点翠凤钗硌着他的下颌,凤钗上的东珠随着动作轻轻晃动,映出两人交缠的影子。
帐子被猛地掀开,烛火的光晕里,费雪蕾的湖蓝比甲被丢在床脚,石榴红抹胸的系带散开,像条红蛇滑落在锦被上。她望着压在身上的鬼子六,忽然伸手抚过他眉骨上的疤痕——那是多年前在战场上留下的,此刻在烛光下却显得格外温柔。
“别怕。”鬼子六的吻落在她的锁骨上,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费雪蕾闭上眼睛,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从腰际蔓延开,像青城山的暖阳终于穿透了晨雾。帐外的风还在吹,灯笼的光晕忽明忽暗,而帐内的呼吸与心跳,早已缠成了一团解不开的线。
天快亮时,费雪蕾蜷缩在鬼子六怀里,湖蓝的裙角搭在他的腿上,像片被风吹落的云。她摸着他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忽然想起母亲曾说,女人是藤蔓,总要找到可依的乔木。而此刻,她贴着的胸膛如此坚实,倒比青城山的古松更让人心安。
“以后……”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还没说完就被他捂住了嘴。鬼子六的吻落在她的发顶,声音低沉而清晰:“睡吧,有我在。”
窗外的天色渐渐泛白,第一缕晨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床脚那件湖蓝比甲上,将布料上绣的缠枝莲照得愈发鲜活——像极了此刻在暗夜里悄然绽放的情愫,终于等来了可以舒展的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