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帐的油灯被风刮得摇晃,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帐壁上,忽长忽短。费雪蕾正给鬼子六包扎手臂上的刀伤,月白袖口滑到肘弯,露出的小臂在灯光下泛着玉般的光泽。她的动作很轻,指尖沾着的金疮药带着清苦的香,敷在伤口上时,引得鬼子六喉间低低地哼了声。
“弄疼六爷了?”她慌忙收力,膝盖却不小心撞到他的腿。为了稳住身子,她下意识地往他怀里靠了靠,月白裙裾被压出深深的褶皱,大腿根处的布料绷得紧紧的,像裹着团温软的棉絮。
鬼子六的目光落在她紧绷的裙角,忽然伸手按住她的腰。那只刚握过刀柄的手带着薄茧,顺着腰线往下滑,越过圆润的臀峰,停在了大腿根处。指尖碾过布料时,能清晰摸到那片肌肤的细腻,像触到刚剥壳的荔枝,连肌理间的纹路都带着温软的韧。
费雪蕾的呼吸骤然停了半拍,手中的绷带“啪嗒”掉在地上。她能感受到他指腹的温度透过棉布渗进来,烫得大腿根的嫩肉微微发颤,像有细小的电流顺着血脉往心口窜。帐外的风雨声仿佛都远了,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呼吸,混着金疮药的苦味在空气里弥漫。
“六爷......”她想退开,却被他按得更紧。鬼子六的指腹贴着布料缓缓摩挲,感受到那片肌肤在掌下若有若无的收缩,像受惊的小兽在掌心轻颤。他忽然想起江西雨夜她护手稿时的倔强,此刻才发现这倔强底下,藏着这般惊人的柔软,连绷紧的裙料都透着说不出的媚。
油灯的光晕落在她泛红的耳垂上,费雪蕾忽然低头,发间的素银簪子蹭过他的脖颈,带着发丝的痒。她的大腿根被他按得发麻,却不敢再动,只任由那只手在布料下探索,像在丈量她藏在坚韧里的柔。
“伤口快好了。”她忽然开口,声音细得像蚊子哼,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衣角。鬼子六的手停在那里,指腹碾过布料下微微凸起的骨,忽然想起武昌城她替他温酒时,也是这样低着头,颈侧的肌肤白得透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