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仪突然福至心灵,玉剑在她手中化作一道流光,绕着两人周身游走。剑气所过之处,白静的纱衣如花瓣般片片散开,露出羊脂玉般的肌肤。而她自己素白的衣衫也被剑气温柔挑开,胸前那对浑圆在晨光中如新雪般莹润,顶端两朵红梅因激动而傲然挺立。最奇异的是,她胸间朱砂痣与白静足踝上的金印同时亮起,在空气中投射出并蒂莲的虚影。
"原来师叔就是..."雪仪话音未落,白静已用指尖按住她的唇。师叔解开发簪的动作让如瀑青丝垂落,有几缕调皮地钻入雪仪衣领,在她敏感的锁骨间游走。当两人终于肌肤相贴时,玉剑悬浮在她们头顶,九道金线垂落成帐,将交缠的身影笼在流光溢彩之中。
竹海在风中翻涌如浪,却盖不住金线帐内漏出的细碎呻吟。雪仪仰颈时看见自己的玉剑正与翡翠镯合二为一,而白静伏在她胸前的模样,恰似那夜梦中鬼子六师兄垂落的发丝扫过她战栗的肌肤。此刻她才真正明白,阴阳调和并非幻梦,而是藏在这相触即燃的真心慰籍里。
当正午的阳光穿透竹叶时,雪仪发现玉剑静静躺在交叠的衣裙上。剑身通透如冰,内里却多了一缕游动的青丝——那是白静师叔发间的香气凝成的剑魂。她轻抚剑身时,远处传来师叔沐浴的泠泠水声,而自己胸前的朱砂痣,已化作并蒂莲的第一片花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