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胸部隆起,曲线优美,宛如熟透的蜜桃,散发着迷人的芬芳。腰部纤细,盈盈一握,仿佛风中的柳枝,柔弱而坚韧。臀部圆润丰满,线条流畅,宛如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双腿修长笔直,肌肤白皙如雪,宛如两根玉雕般的柱子,支撑着她那娇美的身躯。她的美,如同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温暖而柔和,令人陶醉其中,无法自拔。她腕间的青痕,随着呼吸节奏明灭闪烁,素白的指尖倾斜着羊脂玉瓶,琥珀色的灵泉露以直径三十分的精确角度,缓缓坠入青铜罗盘,那姿态仿佛是在进行一场无比神圣而庄严的仪式,容不得丝毫差错。当第一滴露珠触碰到罗盘中心的灵泉草浮雕瞬间,海面犹如被一把无形的巨力之刀骤然劈开,裂出一道银线般的潮锋,恰似天地初开之际,混沌被割裂出的那道关键缝隙,开启了未知的篇章。
“一线潮” 携着朱红色的碎光,如千军万马般汹涌奔腾而来。浪头之中翻卷的,竟似凝固的血晶,在暮色的映照下,折射出千万个破碎的生魂倒影,犹如无数被困在无形牢笼中的灵魂,正奋力挣扎,场景诡异而震撼。白静按住剑柄的手掌,瞬间骤然收紧,流萤剑在剑鞘里发出阵阵蜂鸣,宛如一只急于挣脱束缚的困兽,蓄势待发。就在三寸剑身出鞘的刹那,剑脊映出观潮阁飞檐那扭曲的倒影。令人诧异的是,本该空无一人的檐角上,竟蹲着个身着犊鼻裈的灰衣小童。其葛布衣裳浸着水痕,瘦骨嶙峋的膝盖裸露在外,恰似两根枯木,毫无生机。而他指间抛接的明珠,流转着冰晶般的光泽,恰似狐妖临终时坠落的泪,透着清冷而凄美的气息。
江心之处,传来震耳欲聋的潮响,两道高达丈许的浪头相互撞击的刹那,仿佛两位巨人在进行一场激烈无比的搏斗,地动山摇。此时,那小童突然咧开嘴,发出的并非普通童谣,而是某种介于金属刮擦与夜枭啼鸣之间的怪笑,尾音里还带着洛城副将喉管被割断时所发出的气声,那声音仿若从地狱深处传来的恶毒诅咒,令人毛骨悚然。与此同时,雪仪怀中的《苗疆蛊经》轰然自动翻开,傀儡术章节的朱砂批注竟渗出血珠,字迹在风中扭曲变幻,如同一条条灵动的蛇,仿佛拥有生命一般,在书页上缓缓蠕动,其上赫然显现着:“潮魂为引,江身为筏......” 她腕间的青痕,骤然燃烧如炽,抬眼之际,正见白静足尖轻点地面,如飞鸟般掠向阁顶。月白色的衣袂在潮风中猎猎作响,恰似一面迎风招展的旗帜,又宛如一只展翅高飞的白鹰,气势非凡。就在流萤剑劈开小童虚影的瞬间,那颗冰晶明珠坠入浪潮之中,激起的水花里,竟浮现出洛城守备使的脸。其左眼角的朱砂痣如凝血般醒目,与镜中白衣仙人的模样分毫不差,仿佛是命运早已注定的深刻印记,难以更改。
“看水下!” 雪仪的灵泉草藤蔓,突然如灵动的游蛇般穿透罗盘,在泥沙之中精准地缠住半具白骨。当她的指节扣住白骨腕骨之时,一缕若有若无的曼陀罗香,混杂着铁锈与腐草的气息,悠悠传来。那气味仿佛是一张由死亡与神秘交织而成的迷网,令人深陷其中,难以自拔。白骨腰间的双鱼玉佩,缺了一角,然而却与她在洛城土地庙所见过的残牌严丝合缝,仿佛是失散多年的亲人,终于在这一刻重逢,冥冥之中似有某种神秘力量牵引。白静以剑指果断划破掌心,鲜血在沙面上迅速画出的困仙符,瞬间被潮水轻轻托起,形成一道透明的水墙。墙内,竟浮出密密麻麻的人脸,每张脸上都凝着冰晶般的泪珠,恰似小狐妖临终前那满含哀伤与绝望的泪眼,令人心生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