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向晚伤势渐渐好转,碧纱窗滤进的阳光已转成蜜色,在慕容向晚棱角分明的下颌投下暖金阴影。他靠在床头,解开中衣的两颗盘扣,露出锁骨下方淡粉色的伤痕,肌理间隐约可见胸肌的轮廓,随呼吸轻轻起伏。窗台上逐日盛开的石榴,焰红花瓣与他苍白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却在褶皱里藏着覃雪梅初次换药时掉落的金粉,宛如她指尖不经意间留下的吻痕。
他指尖摩挲着床头竹栏上的 "悔" 字刻痕,胭脂色尚未干透,恍惚间看见那日她俯身教棋时,领口微敞露出的雪颈与精致的锁骨弧度,腰肢在襦裙束带下收束如细柳。正想得入神,帘外传来瓷器相触的轻响,覃雪梅的声音裹着莲子粥的甜香飘来:"公子今日可愿试些粥?
她推门时,月白襦裙扫过青苔斑驳的门槛,腰臀曲线在布料下如春水般流淌,裙角沾着的星点绿意,恰似她鬓边簪着的淡紫茉莉。慕容向晚注意到她换了件低领襦衣,颈间珊瑚珠随步伐轻晃,在锁骨下方画出优美的弧线,露出的肌肤如羊脂玉般温润。
她将青瓷碗搁在膝头,舀粥时手腕轻抬,衣袖滑落半寸,露出一截纤细的小臂,腰肢微微前倾,臀线在裙裾下形成柔和的圆弧。慕容向晚瞥见她指尖褪去的红蔻,月牙白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忽然想起她替自己换药时,指尖按在伤口周围的轻柔触感,那温度仿佛还留在皮肤上,比金创药更烫。
"小心烫。" 她吹粥时,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像新荷初卷的边缘,脸颊的梨涡随着唇形轻抿若隐若现,耳尖红得比榴花更艳。慕容向晚接过碗时故意触到她指尖,感受到她掌心的薄茧擦过自己虎口 —— 那是日日研磨药粉留下的痕迹,却在相触时化作蝴蝶振翅般的轻颤。
檐角雨珠坠进铜盆,小荷抖开第三片新叶。她起身关窗,背影映着蜜色阳光,茜香罗汗巾系在腰间,将腰肢勒出盈盈一握的纤细,臀胯在襦裙下微微扬起,恰似铜盆里新荷托着的雨珠。转身时,腰间玉佩晃出 "覃" 字纹,与她眼中倒映的碎光重叠,慕容向晚忽然发现,她眼角的朱砂痣在逆光中洇开,像滴入清泉的胭脂,晕染出说不出的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