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绯霜道:“没有吧?刚才傅姐姐不是还说,祖母两年多了都没有起色,是被我诅咒的吗?怎么会一下子好了呢?”
大家可都听见了,傅湘语的确这么说了。
傅湘语脸色煞白,讷讷的:“我,我……”
“婆母到底好了没有?”卢氏问傅湘语。
傅湘语摇摇头,哆嗦着嘴唇,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到底是好了还是没好?事情为何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
郑文朗直接问明觉:“大师,我祖母可曾给过你五万两银子?”
“没有的事!”明觉即刻反驳,“贫僧一心向佛,毕生只为普度众生,如何会贪恋那些黄白之物!万不可因一人之言,污了贫僧清名!”
明觉宛如受到了巨大的羞辱,摇摇头道:“贫僧只为铲奸除秽而来,不曾想沾了满身腥!也罢也罢,看来贫僧与众位施主无缘,不愿卷入众位的恩怨中,阿弥陀佛,贫僧先告辞了。”
说罢,带着他的小童,头也不回地疾步走了。
太夫人简直要气懵了,她礼佛,对佛门中人向来尊敬,傅闻达这个可恶的外姓男竟然让郑家得罪了一位大师!
“岂有此理!包藏祸心行厌胜之术,还不知悔改,妄图拉大师下水!”族长怒瞪着傅闻达,“来人,把傅闻达带下去,等族人商议后发落!”
“等一下。”太夫人制止了族长,问傅闻达,“我再问你一遍,你刚说的老太太给了大师五万两银子,可是真的?”
傅闻达神色怔忪,双眼放空,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没有,我是胡说的。”傅闻达否认,只盼着保住外祖母,然后外祖母还能来捞自己一把。
太夫人显然不信,她思忖片刻,说:“去鼎福居!”
她倒是要亲眼去看看,郑老太婆是不是已经好了!
郑文煊忙劝:“太夫人,天色已晚,您今日也忙了一天了,不如先回去歇息。”
太夫人冷哼:“出了这么大的事,老身睡得着吗?不把事情弄清楚,这里这么多人,谁睡得着!”
一位族叔说:“是啊,郑府这段时间,一直都乱糟糟的。一会儿说四房不详,一会儿说二房闹鬼,一会儿又说五房闹鬼还把五老爷给害了,这下又出了巫蛊!这桩桩件件,不弄个清楚明白,谁的心能安下来?”
太夫人一马当先:“去鼎福居!”
叶绯霜不禁啧嘴,真是老当益壮,这精神头,太让人羡慕了。
而此时鼎福居里的郑老太太,正坐立不安。
刚才一行人来了鼎福居,说是奉了族长之命,来搜查秽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