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泽语不想骗他。
“有没有连累到其他人?”
温时酌心知肚明,但还是要问出来。
“还没有...”
严泽语认真道。
这确实没有。
端景耀大抵是知道温时酌不喜他做这些。
即使是气成这样了,端景耀也没有大开杀戒。
除了砸点东西,撒撒气,别的什么都没做。
那些人都被他赶出去找人了。
还挺乖。
温时酌在心底想。
端景耀如今确实乖得不得了。
要是换在之前的时候,那些看守不力的影卫,早就要挨罚了。
“你打算何时把我送回去?”
温时酌轻轻踢了下严泽语的小腿,皱眉道。
严泽语抬手把他抱起来,只用一只手便能把人轻松掂动。
“我还没想好...要不我去找鱼安易再问问?”
严泽语垂眸去看温时酌,这人身上的寝衣都还没换下来,衣襟宽敞,
顺着领口往下看....
还能看见,
严泽语缓缓抬起头,移开视线,面色如常。
“你去找他?你是想教训他吧...”
温时酌看透严泽语的小心思,拆穿出声。
严泽语就是想去报鱼安易拿他当信鸽使这仇。
“被看出来了。”
严泽语淡淡出声。
温时酌见他这油盐不进的样子,气得捶了下他的胸口。
“你就不能有点自己的想法,跟着鱼安易那一肚子坏水的混小子,早晚把你带坏了。”
可惜没什么力气。
锤在严泽语身上就是挠痒痒。
严泽语许是怕他冷场,还配合了下。
“疼。”
滚吧?行不行?孩子你滚吧。
怎么和人机一样?
温时酌冷哼出声,不再搭理严泽语。
“要不我带你走?”
严泽语忧心他生气,出声道。
他可以带温时酌离开。
但想全身而退没有那么容易,也许要费点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