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眼睛的问题,这会的他特别乖顺,充满不安和不确定。
看得姜露心疼又生气。
她也得知了裘北霆从剿匪那边回来先回家问责了。“真是笨。”
裘北霆动了动,又抓着姜露的手了。
再笨也是你抢回来的了,我现在可是真的无家可归。“你不能不要我,我只有你了,露露。”
帘子外,林翩然的白眼都要直接翻上天了。
咋感觉他突然变得跟那小倌的勾栏做派一样呢。
车队回了酒庄,大家各自回归岗位,裘北霆住进了姜露的院子,经过林翩然的诊治,几日后已经基本能视物了,只是还有些畏光,容易流眼泪。
姜露却感觉自己看得心里一跳一跳的。
她暗自啐了自己几次,男儿郎红眼睛了有啥眼红心跳的。
人还是笑呵呵的好,想看人家哭做什么。
总有人隔三差五围观裘北霆,私下讨论他可真好命。
全身心都在酒庄事业上,取舍果断的东家,竟然特地全员出动把他带回来。
要知道刚见到这人的时候,大家还以为他被火烧瞎了或者烧毁容了,但东家就是坚定的把人带出来,如珠如宝的照顾着。
他们瞧着,倒像是东家是顶梁柱,这位跟被养在家的娇夫。
可护院们不会这么觉得。
特别是第一次见面就被裘北霆教训了一顿的那两位。
这位要是娇夫,世上再无硬汉了。
可有人见过一拳头能给你砸进树干的娇夫?
这些人的讨论,到底是避着人的。
林医女每次来换药上药都是冷笑着叫他别装了,小心装习惯了回不去以前的样子了。
裘北霆一声不吭,等药换完了才回答,我瞧着露露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