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繁反锁了门，坐在其中一个长沙发上。
乔伊岚没有坐在对面，而是坐在了顾繁旁边。
“............”
顾繁不动声色地浅酌一口酒。
“其实...”
乔伊岚晕乎乎地趴在桌子上，借着渐浓的酒意，喃喃道：“毕业那年，你约我见面，支支吾吾的样子，就算你不坦白，我也猜到了你要说什么。
因为从高中，到大学，我一直都有注意你。”
那专门卷过的长发微微遮住脸颊，慵懒中略显凌乱。
“我总是格格不入，或许在别人看来，是有点显眼。”顾繁道。
趴在桌上的乔伊岚轻笑，坐直身体倚在沙发靠背上，看向顾繁，问：“你猜一猜，你站在我面前，却没有勇气表白的时候，我当时在想什么？”
顾繁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下一刻，乔伊岚伸出手，忽然抓住了顾繁的衣领。
“我在想...”
喑哑的话停顿，她那双抓着顾繁衣领的手愈加紧攥着，润红的眼眸注视着顾繁，有什么呼之欲出。
两人相视。
“............”
顾繁莫名紧张起来，呼吸都放缓。
他听出乔伊岚的声音里夹杂着颤意，目光灼热地看着他，缓缓开口：
“我在想...顾繁你这个笨蛋快说话啊，快说啊！说出来啊！
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