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说了……”
张瑶哭得十分伤心,想要赶紧息事宁人离开这儿。毕竟她跟秦云锐是啥关系,她自己知道。
本来还想着今天试探一下秦云锐的心意,结果被秦云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了脸,她只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不让别人看笑话。
可唐红丽却误会张瑶是伤心过度,声音越发尖利。
“秦同志,你可真不是个男人,在商场死乞白赖找瑶瑶搭话,问她什么手表好看?不就是为了套近乎吗?后来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在冶炼厂门口,不就是为了制造偶遇吗?结果瑶瑶好不容易答应你,还带你去了宿舍,你却转头跟陆惊蛰搞上了。还有一个陆惊蛰,她是不是明知道瑶瑶跟你在谈对象,故意挖的墙角?”
周围的人听到唐红丽的话,也都议论起来。
“那什么叫陆惊蛰的同志,是咱们厂长给接待处找的培训老师吧?我上次在食堂碰到过,挺漂亮一女同志,怎么能干出这种不要脸的事儿呢?”
“不止呢!听说食堂张家两口子和后勤部刘主任,都是被陆惊蛰弄走的,人家看着娇娇柔柔一个人,本事大着呢!”
“可再有本事,也不能抢张瑶同志的对象啊!这,这就是破鞋的作风……”
秦云锐听完唐红丽的话,总算是想起来这些零零碎碎的事了,他以为的路人,原来是这位张同志,他实在无法容忍别人一口一个破鞋叫陆惊蛰。
冷眼环顾一周,嘲讽道。
“管不住嘴?我帮帮你们?”
围观的人感受到那冰冷的警告,识趣的闭上嘴。
秦云锐看着张瑶,勾唇冷笑。
“这位我连名字都没记住的同志,好像脑袋有什么问题。我在商场买手表,是为了送给陆惊蛰,出现在冶炼厂,也是为了接陆惊蛰,跟你去宿舍,是为了拿回给陆惊蛰送汤的保温饭盒。从始至终,好像都没有做让你误会的事,至于我跟陆惊蛰的关系,不需要跟一个陌生人都算不上的人汇报。”
李甜甜好不容易挣脱唐红丽的手,接了一嘴。
“就是,我上次看见陆老师从他吉普车上下来,两人看着就亲密,我说呢!张瑶咋忽然有了对象,原来是她臆想出来的?真不知道,不要脸的是谁?”
这几句话叫围观的人又转了风向:“所以,咱们刚才都被张瑶同志当枪使了?人家男同志压根就不认识她,她在这儿胡说八道啥呢?”
“就是,陆惊蛰把食堂老张家两口子和后勤部刘主任弄走,也是他们罪有应得,凭啥说她?”
“离婚了又不是啥罪大恶极的事儿,还不许人家再结婚啊?”
张瑶臊的一脸通红,梗着脖子破罐子破摔。
“就算我跟秦同志没啥,她陆惊蛰就是个好的?我就是看不惯她一边吊着那武天亮,一边还勾搭秦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