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镇口他就愕然了,这……这……这不是木南镇吗?
然后不出他所料,他被送回了苏府,开门的是苏洋生。
被苏洋生不疼不痒的教训了一顿之后,他被苏母禁足了。
吃晚饭的时候,他尝试开口问道:“阿娘,大哥和三妹呢?”
“三妹?”苏洋生面色忽然变得很阴沉。
苏母微微叹了一声,拍了下他的额头,道:“专心吃饭。你大哥过几日就回来了!”
见他想继续问,管家阿福见自家老爷要爆发,怕小少爷挨板子,赶紧将他抱起来,“少爷,您回房吃。”
苏小楼便强行被管家阿福抱进了房间,很快客厅传来了苏洋生碗筷砸在桌上的声音。
本来想问阿福,但他却面露惊色道:“少爷,你可别问老奴了,老奴什么都不知道。在家切勿再提起三小姐,不然少不了挨老爷的板子。”
……
这一切都透露着诡异。
苏小楼被禁了几天的足,直到大哥苏然回来后,他才被准许出门。
似曾相识,鞑子打了过来,造成大量的流民被迫南下。
苏然回到镇上都未曾回家,就组织镇中青年去加固镇外的城墙。
不过话说回来,木南镇何时有了城墙?
带着银月,往街头卖烧腊的老余头口中的城楼而去。
穿过熟悉街道,又感到极为陌生,粮油店变成了棺材铺,梨花酿变成了义庄……
忽然他心中一热,师父在不在呢?
随即改变了前行的方向,银月却惊恐的拉住他,“少爷,那边去不得!”
见她快哭了的模样,苏小楼些许莫名其妙,皱眉道:“怎么去不得?”
“少爷,您忘了吗?那边去年起了大火,烧死了好多人。晚有婴儿啼哭,有吊长的舌头……”
“啊!”
“呀!”银月被苏小楼这一声,吓得跳起来,疑神疑鬼的四处张望,见走来了几个镇民,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苏小楼嗤笑一声:“胆小鬼!”
却是又改了方向,往城墙而去。
“少爷,等等我。”银月似乎还未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
……
很快就到了镇外的城墙,不过七八丈高,镇中青壮正在搬运石块加固,所以颇为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