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楼放下手中的书,笑着礼貌点头示意回应。
见此,那高大青年,有些不知所措,只得为难看向管家。
管家暗自摇摇头,这些军中之人,都是直肠子,实在不懂得交流沟通之道。
“苏公子,那晚刺杀之事,有了一些眉目。但是将军带走所有的内卫,如今镇北将军府也只剩下陷阵营的这些大老粗,除了砍杀,实在办不成事。需抓些活口,因此,想请公子帮一个忙!”
老管家说完又是一脸惭愧,不过他心中自有应对苏小楼之法。
苏小楼沉思了一会,就答应了下来:“我与萧大哥乃结拜兄弟,当然义不容辞。不过,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老管家闻言一愣,心中准备好的说辞毫无用处。这样也好,省得些客套,失了情分。
十一少爷何等孤傲之辈,与此人称兄道弟,应也是了不得之辈。
当下肃穆道:“公子吩咐即可,我等自当全力配合。”
一旁的高大青年因老管家的语气,也跟着行礼附和。
“我们坐下说!”苏小楼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这时,杏儿端来了茶。
“这杀人与捉人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想要我帮你们,就必须全部听我的。”苏小楼首先严肃对那高大青年说道。
那青年闻言面露喜色,赶紧起身行礼应道:“我等定当服从大人调遣!”
苏小楼摆摆手,示意他坐下,转头与管家说道:“我也不当自己是外人,称您一声徐叔!”
见老管家紧张要出言,苏小楼赶紧制止他,接着道:“那日我在交南城遇袭,徐叔应是派人往交南城,已经惊扰到这群贼人!”
徐管家颇为惊讶,“公子如何知道惊扰到贼人?”
“镇北将军府北街八十丈位置,原本只有一个包子摊和一个售卖厨具的摊贩。这几日多了一个鞋摊,而且售卖鞋子多为马鞋,马鞋又多为打猎、外出涉途所用,这城中之人是极少有人购买。南边胡同里多了一个卖羊肉的摊贩,每日不过招待三四个客人,且恶言恶语……”
苏小楼将将军府外的情况一一道来。
听得那徐管家冷汗直冒,心里惊讶苏小楼的心细之处,当即怒道:“我这就去将人抓来。”
苏小楼赶紧拦住他,“徐叔莫要着急,这些不过是跳梁小丑,翻不起什么浪花。切不可打草惊蛇,到时多调些将士来听我调遣便可。”
“公子心中已有计策?”
苏小楼点点头,又对那高大青年道:“你说说具体情况,先与你们去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