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丢了几枚铜板做了赏钱,这才不舍的离开。
蹦蹦跳跳又停在了一个杂货摊上,拿起一个雕刻精致的娃娃木雕,爱不释手。
但却怎么也不肯买,苏小楼准备掏钱买下,她拖着他就走。
两人一直逛到了半夜,杏儿的兴奋劲还没过,但她实在走不动了,这才打道回府。
到了客栈,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简单洗漱回来的苏小楼摇摇头,替她盖好了被子,这才出了房间。
“你们的关系,还真让人看不懂!”那女人靠在卧榻上,咬了一口苹果,饶有兴趣说道。
苏小楼并没有搭理她,从画筒里抽出了一张空白卷轴,在书桌前画起画来。
他的画技,师承苏洋生,只是少了些人文气息,以工笔为基础,半意境半写实。
多年的苦练,也有了一定的功底。
作画也能促进功法的修炼,这是他在作画中发现的诀窍。
全身心投入心中所想画面,在纸上表达,在内功运转出现瓶颈时会有突破的契机。
只是画到了三分其一,脑中浮现那夜客栈死去的无辜之人,便无心再勾勒下去。
加上这尖笔是写书信之用,用来作画,显然不太合适。
便停下来,沉思了一会。
这时,店家将煎好的药送了过来。
那女人也是狠人,如此味道刺鼻,苦到极致的药汤,竟是脸色不变的一口而尽。
苏小楼走过去,抓住她的手,探查起脉搏。
她丝毫也不防备,还朝他媚笑起来,只是被苏小楼直接无视。
女人见此,有些嗔怒,心道,这家伙真是不懂风情。
看完之后,苏小楼回到书桌,写了三张药方,连同六百两银票放在了书桌上。
沉思片刻后说道:“明日我们就此别过,自此互不相欠。你的伤基本稳固,这三张药方,每张药方服用十日,每日早晚各一次。一月之后,可恢复到原来九成。”
说完,不等女人反应,就自顾走进了房间,关了门。
那女人一愣,片刻后才自语道:“这人怎生一点风度都没有,让本姑娘睡这客厅之中。”
说罢,走到书桌前,她还是惜命的,看起了药方。
心里也不禁惊讶,这药方用法不俗,当真是罕见。
见下盖着的六百两银票,嘴角露出了一抹似有深意的笑意。
在灯烛下,自是美的不可方物。
第二日,他没打什么招呼,故意避之那女人,带上杏儿上了马车。